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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生活] 曾有西风弄晚潮
发布于:2022-0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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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都是矿上的。矿区很大,普通职工都住在宿舍区,像个小镇子。我上初中的时候已经十分顽劣。抽烟喝酒,旷课泡游戏厅,放学劫女同学……基本每个月都会被老师请家长。用我妈的话,你这样下去早晚变成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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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初三那年,我终于如愿退了学。打退学那天起,我更像没了笼头的马一样,天天在外面野,有时候一礼拜都不着家。庆生就是我在社会上胡混的时候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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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会二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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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去庆生家是为了拿本武侠小说。他妈开的门,卷着一脑袋烫发的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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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拿了书没呆就走了。回去的时候,跟我一起去的田力说,你刚看见没有,庆生他妈没戴乳罩……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懊悔半天,当时咋就没注意啊。一路上田力跟我说了不少庆生妈的风流韵事,到家里我发现我裤衩湿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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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院里碰上庆生他妈,我就开始注意上了。她是那种典型的劳动妇女,说话直,喜欢跟人开玩笑,尤其是小伙子。不怎么打扮,但是收拾得挺利索。奶子的确大。用田力的话,嘚楞嘚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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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去职工活动中心偷东西,当时以为矿上篮球队得的奖杯是镀金的,值点儿钱。白天的时候就故意把一窗户的插销弄坏了,晚上1 点多翻窗户跳进去,原打算去陈列室撬柜子。可听见旁边的放映室有动静,我以为又有青工偷着看毛片儿,就趴在门上的窗户往里瞅。里面挺黑,没人看录像,隐约有人影。过了一会,才看清楚。放映室的后面有两人。一个女的,裙子卷到了腰那儿,手撑着乒乓球案子,撅着屁股站着,一个男的站在她身后,他们好像说着什么,声音太小听不清。当时,我浑身的血液都冲到大脑了,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昏昏沉沉地往回走,在窗户前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回去——看看那两人我认不认识。可能真是太激动了,跳窗户时不小心把窗台的花盆踢了,于是也顾不上去骑自行车,手忙脚乱地钻到路边的灌木丛里。我大概躲了十多分钟,没什么动静,正琢磨要不要出去,就看见庆生妈从活动中心里出来,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四周,朝家走去。我当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既兴奋又害怕,整个人哆嗦成一团。那个男的始终不出来,害得我生怕撞上他,没敢取车,直接跑回了家。那天晚上我手淫了四次。奇怪的是,在放映室门口我看得并不清楚,可手淫时脑子里的画面却异常清晰,而且还是好几个不同的角度,跟电影蒙太奇似的。庆生妈上身的衣服敞着怀,乳罩解开了但没摘,只是挂在胸前。一条碎花裙子卷到腰里,裤衩褪到了脚脖子。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站在黑暗中,一只手按着她高高撅起的白屁股,另一手伸到她胸前使劲揉着奶子,下身一下一下地往前拱。庆生妈仰着头,脖子绷得笔直,闭眼咬着嘴唇,鼻子里呼呼地喷着热气,像一匹焦躁的大白马。后来,我真正搞上了庆生妈,让她配合我还原了脑海中的这个画面,竟然丝毫不差。唯一的区别是那丰腴肥厚的肉感是我手淫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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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中心那件事以后,跟田力他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瞎聊我都故意把话题往庆生妈上引,希望能多打听点到什么。开始他们还兴致勃勃地胡聊神侃,说点道听途说的段子,什么庆生妈跟仓库的瘸子啊,跟副书记的儿子啊……几次以后,说的总是那些事儿大家就没什么兴趣了。只有我始终听着津津有味,事实上庆生妈成了我一直不变的手淫对象。后来我曾经问过庆生妈,这些传言是不是真的。她一下把我从她身上推下去,生气地说,你们这群小崽子怎么跟老娘们似的嚼舌根子?都是真的,我就喜欢被人睡,满意了吧?说完转过身给我一个光滑厚实的后背。每次急了庆生妈都用这招,任凭我在她身后挺着火烧火燎的鸡巴对着她的屁股瞎戳硬捅。过半天才噗嗤一下笑出声,看你以后还胡吣。然后屁股朝后一挺,分开大腿说,别敲了,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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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我天天晚上琢磨怎么能搞上庆生妈,想来想去好像只有用活动中心那事要挟她一个办法,但一来没那胆子二来也没什么证据。于是很后悔当时没破门而入当场捉奸,如果是那样也算抓到把柄,总比自己天天意淫强。想到后来决定多和庆生处,勤往他家跑,就算碰不上什么机会,至少能多见到几次庆生妈,为自己手淫多积累点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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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大我五六岁,本来没什么兴趣跟我玩。可自打他从一哥们那借了一个红白机,就开始经常主动约我去他家。我一礼拜得有三四天是泡在游戏厅里,给他当个老师还是有富余的,更何况游戏机的游戏要容易得多。庆生在外面松头日脑,在家里却耀武扬威。他妈一数落他,他就嚷嚷。他妈嘴上骂可也拿他没辙。有一回他只顾着跟我打游戏,把一盆衣服放在厕所门口,他妈一出来就给趟翻了,立刻就骂开了。我说,你还不出去帮忙收拾收拾。庆生笑嘻嘻地说,没事,让她骂去。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找了借口回家,出门的时候看见庆生妈蹲在地上正收拾,从领口瞅进去,白花花的奶子一览无遗。当时真想上去使劲揉两下。我说了声阿姨再见,夹着硬挺挺的鸡巴赶紧跑了。当天晚上又手淫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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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去庆生家,我都尽量在他妈面前装得老实听话。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可能是想博得庆生妈的好感,或者让她放松戒心吧。可我总觉得庆生妈对我心里的肮脏企图了如指掌。因为每回和我打招呼,她都是抿着厚实的嘴唇严肃地点点头。即使刚刚还在跟其他小年轻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看见我她也会立刻变得正儿八经不苟言笑。这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在活动中心搞她的人是我一样。田力跟我说,庆生妈对你印象不好。我想也是,每个当妈的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跟别人在一起才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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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见庆生妈的裸体,我的记忆跟庆生妈的描述有很大出入。我记得是发生在夏天的事儿。我在庆生屋里看本黄书,他躺床上睡着了。外面门响,他妈下班回家。我看了会书,推开房门打算回家。在客厅看见了庆生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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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热,她裸着上身只穿条三角裤,估计是没想到家里有人。当时我们俩都怔住了。我盯着庆生妈一身肥白柔腻的好肉,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庆生妈先是一惊,慌乱地抬起胳膊想要遮掩,但很快镇静下来,旁若无人地转身走进了她的房间。只是进屋时不小心踢到了一张椅子。我看着她紧绷绷的三角裤边缘滋出大片大片的白肉,狠狠吞了一口口水。第二天我问庆生,昨天走的时候没跟你妈打招呼,她没说我什么吧。庆生说,没有,倒是问你多大了,是不是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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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庆生妈说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她说如果真有这事,早就一脚把我卵蛋踹碎了。她的描述是这样的。有一次天都很晚了,我和田力在庆生家打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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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妈在自己屋里收拾衣柜,翻出了件以前的羊毛衫,于是心血来潮打算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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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当时的体型很难再穿下,到后来干脆把内衣都脱了打算直接套。这时她从镜子里看见我趴在窗户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我说,不对啊,就一条窗帘缝你怎么能看出是我,要是田力呢,也有可能是庆生啊。我认得你的眼神,跟小钻头似的,庆生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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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一半的坏都是跟田力学的。他是我哥的同学,以前经常来我家找我哥借作业。慢慢跟我熟了。我哥到市里上高中后,他常来找我玩。田力他爸是矿上一个办公室的主任,口碑不好。可这不耽误田力以干部子弟自居。我听我爸妈说,老田家那小子别看小,偷鸡摸狗的事儿可干的不少。他们不许我跟田力在一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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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那会儿就觉得跟田力呆着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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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嫖娼是田力带我去的。那时矿上还没通高速路,附近只有一条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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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的货车在那穿州过府。国道边上有一溜饭馆,说是饭馆也能住宿。那地方也没名字,当地人都管那叫「十二公里」。很多货车司机都在那打尖住店。有一次田力说请我吃饭。我们搭厂车到了「十二公里」。下车时我听见司机跟旁边的人说,一看就是两个小坏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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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力带我去了一家没名字的小饭馆。老板娘问他,是去包间吗?要个服务员吧?田力说,当然,给我这兄弟也找一个。没多一会,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进了屋。她们长得不好看,可是穿着丝袜的大腿显得光滑诱人。一开始就上上菜,后来开始劝酒。我被其中一个涂着紫色眼影的女人灌了一杯酒,打嗝的时候发现另一个女人已经坐在了田力的腿上,田力的脸埋在那女人敞着的领口里吸溜吸溜的又舔又嘬。「紫眼睛」一直冲我飞媚眼儿。我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一下她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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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立刻被她一把攥住,使劲往裤裆里塞,嘴里腻乎乎地说,来给姐解解痒。过了会田力拽着另一个女人出去了。他出门时我看见他的鸡巴挺在裤子外面。他俩刚走,「紫眼睛」三下两下的把外衣脱了。她没带乳罩,三角裤是红色的,红得烧眼睛。她冲着我把裤衩裆部扒到一边,露出毛茸茸的下面,那红黑相间的地方显得邪恶狰狞。我永远忘不了她当时的眼神——挑衅,赤裸裸地挑衅。可能是因为紧张,这人生中第一次的性爱并没让我感到舒服畅快。我当时觉得自己身子底下压的是一只张牙舞爪的蜘蛛,触目所及到处都是细长的腿。「紫眼睛」的呻吟很有特点,像喉咙里卡了痰,「嗬嗬」地咳不出来。哦,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嫖娼不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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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嫖娼后,我和田力聊女人时深入了很多。他虽大我不多,可已经玩过不少女人,矿卫生院的大夫,第二商场的售货员,还有几个托他爸走后门的女人……我和庆生妈好了后,田力还把运输队一个管调度的大姐介绍给我。记得跟那个大姐头回办事是在一辆铲车的铲斗里,想想那也算是车震吧,不过那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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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们去游泳,换衣服时他们几个嘲笑我鸡巴细,说如果是我干庆生妈的话就像小虾米游太湖。听了这话我的鸡巴立刻变得硬邦邦的。我一边骂他们,一边飞快地穿起了衣服,生怕他们看到。他们以为我害臊了,于是哈哈大笑。田力跟着笑了一会说,玩庆生妈不用鸡巴太粗,主要是得长。那几个家伙立刻开始逗田力,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已经偷着干过庆生妈了?田力不说话,任凭大家怎么问,只是莫测高深地笑。最后的结论是,他吹牛呢。回去的路上只剩我跟田力,我假装无意中提起,那事是真的?田力斜了我一眼,什么事?我装作十分好奇,庆生妈那事。田力笑眯眯地掏出一支烟递给我,你不信?我手哆嗦着给他点上烟,怎么搞上的?田力吐出一口烟悠然地说,就那么搞上了呗。我猛嘬了一口,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问他,怎么样,什么感觉?田力闭着眼回味着,真他妈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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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不停地纠缠下,最终田力还是把他和庆生妈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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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玩过几个女的,但庆生妈这样的我以前真没碰到过。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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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个又暄又软的大肉包子,惹得我总想咬一口。有一次,也是碰巧。我去找我爸,他们同事说他去工会了。我就去工会办公室。那会正好是午休。工会办公室的门锁着,敲也没人开。我尿急就去上厕所。从厕所回来正碰上庆生妈从工会办公室出来。她看见我脸就红了。我当时就觉得这里有事儿。我就问她看见我爸没有,她说没有,跟着就慌慌张张地走了。我又去了工会办公室,就一个姓何的干事在。看见我他也变颜变色的,说我爸早就走了,然后问我刚刚是不是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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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啊。他说,刚刚去领劳保用品了。明显就是编瞎话嘛。然后又问我喜不喜欢看电影,给了我两张电影票和几本杂志,还让我以后想看电影就找他。我没搭理他就走了。过了几天,我开始跟踪庆生妈。发现她跟姓何的的确有一腿,他俩通常都是在工会办公室,有时候半夜也去职工活动中心。这我才真信了外面传的那些庆生妈的故事。这娘们真他妈够浪的。」「我有一回去庆生家,他不在家。他妈在厨房摘菜。我在一边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我成心提起了何干事,说他怎么怎么招女人。她菜也不摘了,眯着眼睛问我,到底想说什么。我当时特他妈紧张,以前玩女的纯粹是勾搭,没威胁过啊。最后我豁出去了,求她跟我玩一次。她听了也不说话就是笑,接着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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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她要去厕所洗手。我一把抓住了她胳膊。她脸一下就沉下来了,对我说,庆生快回来了,她得赶快做饭。我赶紧问她,那晚上成吗?她说庆生第二天要去市医院看病,晚上她得帮着收拾东西。我一下明白过来了,就说那我明天来。她说,你来呗,我可不一定在家,说完咯咯笑着去洗手了。看着她那骚样,我真想马上就把她的睡裤扒下来,摁在那狠操。等她洗完手,我说我不等庆生了,先走了,明天见。她忙着切菜,没搭理我。我走过去摸了她一把。她一下急了,说我没大没小的,这样的话明天就别来了。我一听这话立刻放心了,知道第二天肯定能操到她。」第二天,田力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内衣去了庆生家。庆生妈开门后一言不发,自顾自回屋了。田力挺尴尬,臊眉搭眼地跟进卧室,看见卧室窗帘拉着,庆生妈脸朝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穿一件无袖的圆领睡衣,裸露的肩头白皙浑圆,从圆润的肩膀到宽大的胯部之间有一条柔和的凹线,侧躺的身影像一件安静而美妙的乐器。田力轻咳了一声坐在床边。他觉得自己像个发现了一桌盛宴的饿汉,骤然之间不知从哪下嘴。过了会,他把手放到了庆生妈的肩头。她哆嗦了一下,但还是没动。田力希望能挑逗起庆生妈的情欲。他的性经验告诉他,完美的高潮必须在女人的配合下才能达到。田力的手轻轻摩挲着,渐渐的,他习惯了那种滑润的手感。于是他俯下身,把脸凑向庆生妈的脖子。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着洗发膏的味道。田力贪婪地吸着这好闻的味道。当他想亲庆生妈的脖子时,她突然转过头说,你听着,就这一次。那语气十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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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妈的身子特软和,就跟趴在一个大面包上似的,颤颤悠悠地……」「她的屄不像是洞,我捅进去后觉得四面都被一团一团的肉软软地挤着,严丝合缝的。我他妈从来没玩过这样的女人……」「无论摸她哪,都觉得特别爽……」「不出声。嗯,捅得狠了哼哼几声……」「她有套。我猜是何干事给的。工会管发这个……」「无论我怎么央求,她就是不跟我亲嘴儿……」「一共就那么两回。往后就不答应了。说我要是再逼她,她就吊死在我们家门梁上……」我们是在学校操场的角落里聊的。天已经黑了,田力的脸模模糊糊,嘴上的香烟忽明忽暗的。我鸡巴硬得不行,扶着单杠弯着腰。你怎么了,田力问我。肚子疼,我说。他大笑,你他妈是不是听得受不了了,哈哈哈哈。他继续嘻嘻哈哈地开导我,别急,兄弟,有机会哥给你介绍个大姐,也挺好的,玩女人还就得玩这岁数的……说实话,当时我很想先弄死田力,然后一头撞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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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段时间没再去庆生家。在外面遇上庆生妈,我要么低头假装没看见,要么紧蹬几下自行车飞快地从她身边过去。回到家以后,我想着庆生妈的身子拼命地手淫。这些天来,我早就把田力的描述咂摸了无数次,那些下流的语言自动拼接成了一段段活色生香的画面,在我眼前反复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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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跟自己怄气。无法原谅一个自己觊觎已久的女人被身边的哥们这么轻而易举地捷足先登。即使是哥们也不成,更何况是田力这样的流氓。对,这家伙就是一个流氓。那时候,我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比他要高尚纯洁。早知道这么简单,我就先动手了,我恨自己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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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在二商场门口,我正开车锁,听见有人叫我。我扭身看见庆生妈站在不远的地方,笑盈盈地看着我。唐姨,我叫了一声。她走近几步,问我最近怎么没去找庆生,是不是他欺负我了。庆生妈身上有一股甜滋滋的奶香,我魂不守舍地说,没有,最近挺忙。她拍了拍我的车把说,对,小伙子就应该忙点,别老不务正业,有时间就来家里玩。我答应着推车走了。庆生妈突如其来的热情,令我莫名其妙。晚上我琢磨了很久,一会觉得是田力跟庆生妈说了什么,一会觉得她估计是看上我了……这次短短的交谈,让我坚信我肯定能搞上庆生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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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有一个歌星在市里开演唱会。我哥弄到两张票,他自己对这并不感兴趣,就让我跟庆生去,可能觉得庆生至少算个大人,能看着我。演唱会散场后,我跟庆生去一个小面馆吃了点东西。庆生那天兴致挺高,喝大了,坐在回矿里的末班车上东倒西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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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我俩往家走。庆生被风一吹,酒劲上来了,平时蜡黄的脸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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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踉踉跄跄地走,一边晃着瘦弱的小肩膀跟我吹嘘,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风云人物。田力以前都是给我跑前跑后买烟的小弟,焦化厂打架那事你知道吗,我最先上的,他牛逼哄哄地说,我就是现在不在外面混了,你看我在家,我他妈一嚷嚷我妈敢吱声吗?我听得有点不耐烦,小声嘟囔,我可没少看见你妈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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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一下被我戳着肺管子了,扯淡,你他妈哪知道,我妈,我让她干啥她就得干啥,以前怎么伺候的死鬼老头子就怎么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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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这话,我心里一动。之前有一回在他家,我看见庆生管他妈要钱。他妈最后禁不住他软磨硬泡把钱给了他。他接过钱,喜滋滋地拍了他妈屁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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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他妈恶狠狠地小声骂,小王八蛋,作死啊?我当时以为这只是母子之间亲昵的举动,还很羡慕庆生跟他妈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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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壮着胆子假装不屑地说,别吹牛了,你爸活着那会让你妈干啥就干啥我还信,毕竟他天天睡你妈。庆生瞪着红彤彤的眼珠子盯着我,我被他看得直发毛,以为他急了。没想到他说,都一样,都一样。我继续试探着说,那哪能一样,你又不睡你妈。庆生干笑了几声,你不懂,我那死鬼爹不在了,我在家就是爹,我在家就是爹……这话他翻来覆去地说了几遍。我在心里翻来覆去地琢磨着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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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庆生来找我,吭吭唧唧地跟我说聊会天儿。我隐约感觉到他要说什么。我们俩各自跨坐在一辆自行车的后座上抽着烟。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昨天我喝大了。我故作镇静地顺口说,是啊,咱俩没少喝。我喝多了爱胡说,你没急吧,他小心翼翼地问。我看了庆生一眼,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哪能啊。我都忘了瞎吹了啥,你就当我放屁啊,他的眼神里隐藏着哀求。我们俩心照不宣地对视着——多年以后我在电影《无间道》里找到了这种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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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捺着紧张兴奋的心情,摆出一副成年流氓的样子拍拍他的肩,别往心里去,我一直把你当哥。我知道,这种装逼的豁达大度是没法让庆生彻底放心的,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果然,他愣了会神又问,你不会把我喝多了说的话告诉别人吧?我嘿嘿笑着继续跟他兜圈子,我跟谁说去啊,谁信我啊,不过……庆生本来松了口气,听见我后面两个字又紧张了起来。我把手里的烟头弹飞,不过,你可得拿我当兄弟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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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的一个多礼拜,庆生又找过我几次,有时笼络有时恐吓。我从别的哥们那里打听到庆生从来就不是好勇斗狠的角色,只是个外强中干的软蛋。不过,在和庆生斗智斗勇的过程中我从他嘴里零零碎碎地知道了一些庆生和他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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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庆生妈也跟我提起了一些事,这个拼图才最终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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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是那种蔫坏的孩子。上学时虽然不会明火执仗的招灾惹祸,但是淘气事没少干。青春期时的庆生话挺少,回家就钻进自己屋里。他爸妈也不知道他在搞些什么。只是偶尔出去跟一帮狐群狗党混混,扮演个从犯帮凶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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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是个大老粗,在洗煤厂开破碎机的。用庆生妈的话,他爸伸手就会干三件事:开机器,揍庆生,揉她的奶子。有天午休的时候庆生爸去找她,说是回家商量事。庆生妈以为是孩子姑姑离婚的事情,就跟着回了家。谁知道一进家门,庆生爸就把她推进卧室,拉窗帘拽被子扒衣服,嘴里说加了几天班,憋得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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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学校远,中午也不回家。趁这机会两口子「热闹」一下。庆生妈尽管不乐意,可也只能由着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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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按照庆生妈的说法,庆生爸应该是那种一杆进洞型的选手——从来没有前奏。每次都是把她扑倒在床上,骑上就干。当庆生爸匍匐在自己的身上哼哧哼哧地使劲,她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皱纹里的污垢和粗大的毛孔。于是她扭过脸不再看这个肮脏丑陋的男人。在庆生爸即将爆发的时候,他们同时听见客厅里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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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有小偷?庆生爸提上裤衩抄起台灯就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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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上午,庆生在学校管同学借了本黄书。于是无心上课,逃学跑回家,躲进自己屋里看得津津有味。他爸开家门时,把他吓坏了,琢磨着怎么编个生病的瞎话敷衍过去。可没想到爸妈直接进了卧室,然后就没动静了。庆生躲了会,打算悄悄溜出家。轻手轻脚走到客厅时,听见卧室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领神会的他蹲下身子一点点挪到卧室的窗户底下,猫着腰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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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庆生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女人肉体。卧室的床上,他妈舒展着肥白的身子。那身体是由恰到好处的凹凸和妙不可言的曲线构成的。这让他想起了一本杂志里的外国油画,那上面的女人虽然胖但一点也不臃肿。庆生用眼睛细细地品尝着他妈细致白嫩的皮肤,紧实有弹性的身体。他的感官紧紧跟随着他爸粗糙的大手,揉搓着自己妈妈的大腿、奶子和屁股。当他爸黑红的鸡巴插进他妈的下身时,庆生下意识地一把攥住了自己的鸡巴。庆生妈丰肥的肉体随着他爸的撞击微微荡漾着。这画面让庆生晕眩,他闭上眼睛,手在鸡巴上一刻不停地上下翻飞。就在汹涌的高潮即将湮没他的时候,卧室门响了。庆生睁开眼,看到他爸因暴怒而扭曲的大脸,他的手上举着一个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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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庆生家楼下的车棚里抽烟。抽到第三支时,庆生来了。他说,你去吧,门我没锁。我问,你妈知道?他小心地躲开我的眼睛,嗯,都说好了。我有点紧张,手心里都是汗。我不知道庆生妈一会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是冷若冰霜还是曲意逢迎,这两种情况似乎都挺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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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时,庆生妈正在阳台上收衣服。我叫了一声「唐姨」,然后手足无措地傻站着。她看都没看我说了句,过来帮一下我。我走到阳台上。外面天气很好,晴朗温暖。庆生妈穿着一件长度到膝盖的开身睡裙,光着两条腿。我注意到她没戴乳罩,踮脚够衣架时,绷紧的睡裙清晰地勾勒出乳头的形状。衣襟上少了一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肚皮。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大腿在睡裙下摆里变成了两道结实笔直的阴影,腿缝之间透出诱人的光亮。想到过会我就能随心所欲地玩弄眼前这个身体,她只能在我身下挣扎呻吟,必须承受我施与的一切,我不禁浑身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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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庆生妈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叠衣服。她做家务的柔媚样令我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庆生妈抬头看我一眼说,去把衣架挂阳台上去。这种支使家人般的口吻让我感到亲切,我拿着衣架往阳台走。庆生妈又说,哦,把晒的被子也收进来。被子晒得十分暖和,散发着好闻的阳光的味道。我把被子放到床上。她站起来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然后拉上了窗帘,房间一下变得昏暗暧昧。见我在叠被子,她说,别叠了,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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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妈脱下睡裙面向我,就像盛开在热带雨林深处的食人花,丰硕艳丽,妖气十足。打开的身体是一种迎接的架势,充满了任君摆布的暗示。我一下理解了田力为什么对庆生妈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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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反复设计的细节和顺序统统想不起来了,呆呆地坐在床边。这时我才发觉,从一进门开始,庆生妈就控制着整件事的走向和节奏。她走过来把我的头揽进怀里,我一下就扎进了温暖的海水里。整个脸埋在两个奶子间贪婪地闻着肉香,一双手抓着她瓷实的屁股,手心里满满的都是丰厚的肉。庆生妈任由我慌乱无序地忙活着。大概被捏疼了,她打了我胳膊一下说,解恨呢?别这么不管不顾的。然后她伸手到我下面拉开裤链,动作轻柔的掏出我的鸡巴,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动物。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充满感动。庆生妈摆弄着我的鸡巴,似笑非笑地问,第一次和女人睡觉?我立刻点点头。满嘴瞎话,她不屑地说着,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下我的鸡巴,然后笑了笑,一股香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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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硬的鸡巴在庆生妈的抚弄下,一颤一颤地跳着。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在床上摊开。仰面躺着的庆生妈肥软光滑,看起来更加起伏有致。我在她身上肆意地上下其手,庆生妈或翻身或抬腿顺从地配合着。她在我不停地把玩下闭上眼。大把大把的肉因为挤压揉捏在手里扭曲变形,我像是在揣着一个大面团。庆生妈微微睁开眼说,亲亲那里。她用眼神指挥着我,眼里有一层水雾。我听话地一口叼住她的奶子。她哀叫了一声。我用嘴唇和舌头拨弄着她的乳头,半天舍不得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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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妈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一把把我拉到她丰润的嘴唇前,把舌头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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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田力的话,犹豫着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迎上来,我俩纠缠搅拌在一起。那是我第一次跟女人亲嘴,那种滑腻的口感至今难忘。以至于后来每次跟其他女人办事,我都不敢轻易亲嘴。因为只要一含住女人湿滑的舌头,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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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无师自通地伸向庆生妈的两腿间,试探着分开两片肉瓣。她一下夹紧双腿,我的手倔强地摸索前行。庆生妈的舌头被我吸在嘴里吮咂着,她只能用喉咙发出轻轻的呜咽。我的手指在她下身好奇地四处钻营。她突然打开双腿,把我掫到她身上。我整个人一下子陷进了庆生妈肉乎乎的身体里。她的手在我腰上一按,直刺而入的鸡巴立刻被紧密而有韧性的肉包裹住,像是进入了一片幽暗神秘的沼泽,黏稠软烂,温暖肥沃。我脱口而出,唐姨,我终于操到你了。庆生妈长长地吐了口气说,就知道你迟早会爬上我这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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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我像个笨拙的骑手一路颠簸,很难从容地驾驭自己的坐骑。庆生妈是个很「懂事」的女人。我能感觉到她随着我的抽插,调整着进退迎送的节奏,配合我体会到在波峰浪谷间出入起落的韵律。看着身子底下摇曳生姿的庆生妈,我渐渐失控。鸡巴好像陡然间又伸长了一截。我使劲往前努了努,穿过了一层层柔韧的肉。这种峰回路转别有洞天的复杂构造,让我喜不自胜。天呀,庆生妈小声的喊。她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像一匹鬃尾乱乍的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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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我在川贵一带跑长途,有一次拉了个搭车的。夜路寂寞我们聊了不少关于女人的事儿。据他讲庆生妈估计是山西大同女人。那里的女人是出了名的「重门叠户」,男人操的时候会有「穿堂入室」的奇妙感觉。其实,最让我回味的还是庆生妈在床上张弛有度的节奏,分寸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我曾经也搞过很多以「活儿好」自居的女人。要么僵硬木讷纹丝不动,让你觉得在奸尸一样索然无味,要么瞎摇乱晃假装风魔,你的注意力全放在怎么配合她上,根本享受不到任何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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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俯在庆生妈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手里死死抓着她的奶子,鸡巴的抽插变得越来越凶狠。庆生妈在我耳边轻声叫,天呀,捅到嗓子眼了。我把她的头扳过来跟我亲嘴。庆生妈明白了我的意思,吐出舌头让我含住,双腿缠绕着我,屁股往上拱的速度快了起来。她期待着接纳我的一切。这举动让我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我心情矛盾,虽然心存感激,但是邪念丛生——快,使劲,碾碎这个婊子,射死她,融化在她身上。下腹部的一团火燃烧蔓延,鸡巴随之酸胀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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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的瞬间,我喊出了声,「唐姨,唐姨……」庆生妈搂着我,柔声说,「宝贝儿,姨在呢。没事,姨在呢……」高潮过后,我死在床上缓了半天,听着血液从四肢汩汩地流回大脑和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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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带套子了,我说。庆生妈坐起身拢了拢头发说,不碍事的。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我觉得自己可能爱上庆生妈了。因为我突然间开始妒忌那些上过她的男人,妒忌他们可以和我一样在庆生妈身上得到那种欲仙欲死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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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们也这样吗,我傻乎乎地问。她似乎没听懂,你说谁?田力,还有小何,我试探着说。庆生妈怔了怔,然后冷笑着说,你们男人就是贱。她站起身准备离开。我一骨碌爬起来从后面抱住庆生妈,唐姨,别走,我喜欢你。她真的很丰满,我要使劲伸展胳膊才能把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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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妈转过身面色和缓了些,真是傻瓜。我把头扎在她怀里,这副撒娇的样子就连自己都恶心。她的手指轻轻捻着我的头发,慢慢地说,你耍小聪明的样子傻乎乎的,怪让人心疼的。其实,这也是我刚刚一直想问的,为什么庆生妈会容忍我的卑鄙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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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很干净。」「我知道那天在职工活动中心的是你。我认出你的自行车了。」「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今天才来。」她柔柔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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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撩拨得炙热坚硬,翻身把她压住,唐姨,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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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在偷看父母行房后,挨了他爸一顿暴揍。从此,庆生爸骂他「小畜生」算是理所当然实至名归了。庆生也越发地破罐破摔吊儿郎当,用他们班主任的话是没皮没脸。他这样无精打采地混了没多久,就把他爸给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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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死后,庆生家的日子有点不太好过。大概也就是从那时起,庆生妈慢慢变了,越来越像民间口头文学中的寡妇——风骚。面对男人的言语挑逗,经常采取「来而不往非礼也」的策略。用她同事李瘸子的话,那娘们,真他妈敢说。在矿工间一直流传着庆生妈给男人「介绍对象」的故事。这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她逐一引荐给了矿区附近几个「颇为有名」的女人。「唐老鸨」的绰号,大概也是由此得名。除了言语放浪,庆生妈倒也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听说有一次聚餐,李瘸子借酒盖脸偷偷拧了下她的屁股,被庆生妈一脚踢在他的瘸腿上,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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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春节,庆生妈包好饺子,梳洗了一下,跟庆生说要出去一趟。她要给三队的一个人介绍对象。庆生不满地说,你这些天是不是有点太骚了,过年也不闲着。他的口吻酷似他爸活着的时候。虽然庆生妈已经逐渐习惯了庆生在家和她恶语相向,可这么露骨的指责还是有点烧心扎耳朵。她生气地说,有你这么跟妈说话的吗?你爸要在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老东西要在,肯定先把了你的皮,庆生淡淡地说。庆生妈顿时语塞,掉下泪来,咱们孤儿寡母,谁都想欺负欺负,没个好人缘,以后日子怎么过,你个没囊没气的指望的上吗?庆生听着他妈唠叨半天不吭声,忽然冷笑了一下,老东西把我打个半残,你他妈指望我还能干什么。庆生妈听他话茬不对,抹抹眼泪问,你说什么,儿子,别吓唬妈。庆生不看他妈,仰脸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老子的鸡巴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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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纪的我对于「乱伦」的认识十分有限。只是听班上家在农村的同学讲过一些小猪长大后骑了它妈老母猪的事,仅此而已。我记得自己还特意跑到图书馆翻过一本什么家畜养殖的书。书上管那叫「回交」,当时这两个字看得我面红心跳。所以,当我听庆生妈跟我讲,开始怎么给庆生检查下身,后来发展成直接帮儿子手淫,觉得异常地刺激。为了不让庆生妈反感,我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那他有没有好点?庆生妈无奈地摇摇头,我这当妈的也只能用手帮帮他,后来也给他找过几个外面的女人,可都没成事。这话让我一下觉得庆生真的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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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庆生妈有了第一次以后,并没频繁地去家里找她。虽然我知道庆生妈不讨厌我,但是一来我不想让庆生太过难堪,二来不想让田力闻到什么味。他的鼻子不是一般的灵,尤其在这种事上。我清楚庆生妈不可能成为我神圣不可侵犯的「私有财产」,但是如果她被别的男人玩,我心里肯定会十分挺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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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我去库房值班室找庆生妈。跟她一个班的李瘸子不在。一见到庆生妈我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脱她的工作服。庆生妈甩开我的手,生气地说,我这在班上呢。我看她真有点急,不敢再硬来,站那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庆生妈扽扥衣服说,晚上来家吧。见我站着不动,又气了,还不快走,瘸子去食堂打饭去了,一会回来看见就麻烦了。硬得走不动,我支支吾吾地说。她看看我鼓鼓囊囊的裤子,噗哧一下乐了,小东西怎么变得这么大瘾,我看看。这段时间,我的鸡巴经过庆生妈的滋养培育,粗壮了不少。庆生妈用一根手指顽皮地把我的鸡巴按下,猛然松开,鸡巴直挺挺地弹起颤抖不止。她看着冲她频频点头示意的鸡巴捂着嘴笑,瞧那副馋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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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庆生妈笑得奶子乱颤,我一把抱住她,唐姨,让我亲两下总成吧。我吸住她的嘴唇,她一边推我一边呜呜地叫。我用舌头撬开庆生妈的牙齿伸到里面,她于是停下挣扎,用两条胳膊搂住我的脖子,仔细地跟我亲起来。我一边亲她一边把手伸进工作服里,把乳罩推上去,托着沉甸甸奶子一个劲地揉。下面的鸡巴顶在她肚子上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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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亲了很久。庆生妈脸憋得通红,一把推开我大口喘气,示意我跟她去更衣室。一进门庆生妈就解开腰带,把裤子和三角裤褪到大腿,转过身去说,快,你就这样给我来两下。她扶着更衣柜,上身贴着柜门腰部下塌,形成了一条完美的弧线,肥美的圆屁股高高撅起。粗糙的工作服裤子和白嫩的屁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把我看呆了。庆生妈不见我过去,摇晃着屁股哀哀地叫,小祖宗还不快点,你要我让流多少水儿啊?我没听她的,把脸贴在屁股上蹭着,唐姨,我早就想好好亲亲你的屁股。我能感觉到她冰凉的屁股逐渐变烫,庆生妈颤声儿说,喜欢姨的屁股咱回家慢慢玩,赶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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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腿不平,我每捅一下柜子就「咣当当」地晃一下。庆生妈可能怕动静太大,停住呻吟直起腰说,等等,我给你换个姿势。她脱下一条裤腿,爬到更衣室的长条桌上坐下,手撑着桌面对着我敞开双腿。这副样子实在太刺激,我冲过去一下把鸡巴顶了进去,她哎呦一声,随即嘻嘻地笑,低声说,小坏种还带助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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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半天,庆生妈已经软了一次,奇怪地问,今天怎么这么出息,还不射?我也满头大汗,唐姨,还是趴着吧,那样能看见你的屁股。庆生妈白了我一眼,听话地下了地扶着桌沿翘起屁股。我得心应手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手按在柔软的腰上,疯了一样地挺动,中间还不时伸手到前面捞捞她的奶子。这样的姿势下,奶子显得格外有分量。我射精的时候,庆生妈疯狂地摇摆着脑袋,一头蓬松柔软的卷发甩来甩去,屁股上的肉快速地颤抖着。她把脸埋在胳膊里闷闷地哼,天呀,要死啦,要死啦。过了半天庆生妈才站起身,一脸妩媚,小东西,解馋了吧?我使劲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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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碰到庆生。他问我干吗去?我撒谎说,去食堂买馒头。我俩在树底下抽烟。冷不丁地他问我,我妈是不是骂你了?没啊,怎么了,我心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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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一直没见你到家里去,他脸上一副审视的表情。我想了想说,总那样不好,感觉对不起你。庆生没说话,只是冷笑。不骗你,毕竟咱们是哥们,我掏心掏肺地说。庆生看着我认真的样子点了点头,开始闷头抽烟。过了会他又说,我妈跟你说了吧,她托了工会小何,给我在市里邮局找了个工作,过两天就去,活不累,主要是看病方便。我同情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仰起脸看着我说,说不介意那是假的,但是你跟我妈……嗯……总之,我还踏实点,比那些王八蛋强,她也挺不容易的。我看看左右小声说,别这么说你妈,唐姨跟我说过,她经过的男人一个巴掌数的过来。听了我的话,庆生笑了笑,得意地说,其实我妈把你和她办事的事都跟我说了。我的脸一下臊得通红。看见我一脸窘相,他拍拍我的肩说,你别急,她是为了给我治病。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庆生脸也有点红,告诉你一个秘密,每次听见我妈讲跟男人的事,我就鸡巴发热,还一抖一抖的。我正想着怎么恭喜他,就听见庆生又说,你就没想过把你妈玩了?他目光阴鸷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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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打过我妈的主意。她在矿上的幼儿园上班,比庆生妈小几岁,没庆生妈有风韵。自从跟庆生聊了那次以后,我有几回躲在被窝里想象跟我妈办事会是什么样,当时也挺兴奋,激动地手淫。但真的面对我妈时,我就变得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倒不是因为她长得不堪入目,就是没感觉。我猜这可能是造物主给人类植入的基因,估计他老人家也不想让这世界太乱。回想起庆生的目光我总是不寒而栗。我不想再去找庆生妈,我不想把事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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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概半年,有一天晚上雨下得很大,我和家里吵架跑出来。我实在没地方可去,身上已经淋透了。最后不得不跑去庆生家。那会他已经去邮局上班了,住在市里。庆生妈开门见是我,没说什么让我进去了。我跟她说了经过。她一直静静地听没说话。然后去了里面,一会取了条毛巾走出来。我伸手去接毛巾。庆生妈却把我拉到身边,用毛巾给我擦头发。即使隔着毛巾我也能感受到她手指的温柔。她转身离开时,我从后面抱着了她。她挣扎了一下,我抱得更紧了些。庆生妈叹了口气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先把湿衣服脱了,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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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雨水浇得浑身冰凉,鸡巴一直硬不起来,哀求地看着庆生妈。她莞尔一笑,把我扶着站起来。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跪在床上低下头,冲着我的鸡巴哈气。暖烘烘的哈气弄的鸡巴挺痒痒。我刚想笑,庆生妈忽然张开嘴把我的鸡巴整个含进嘴里。我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听见自己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她吞吐的动作缓慢而又温柔,小心翼翼地像是在呵护婴儿。我闭上眼仔细体会庆生妈嘴里温软滑腻的感觉。她的脸颊因为吸吮而形成了两个柔媚的窝儿。庆生妈仰脸看着我,目光里有些哀怨,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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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鸡巴很快地在她嘴里膨胀。庆生妈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嘴里的吸力骤然大了起来。每次都含得很深,她鼻尖已经碰到了我的小腹。我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连忙扶住她的头说,唐姨,我想射。她嘴里含混不清地应着。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炸裂了,射在你嘴里可以吗。她一边含着我鸡巴疯狂的动着,一边点点头。我双手用力,把庆生妈的头死死按在我的肚子上,在她嘴里尽情地喷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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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妈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后,我们躺到床上。这时卧室门打开了,庆生走了进来。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妈惊愕地问。早回来了,看你们忙就没进来,庆生漫不经心地说。他妈羞红着脸问,你回来干什么?庆生坏笑着说,怎么,我还不能回家了?我尴尬地从被窝里钻出了,唐姨,我回去了。别走,庆生拦住我对他妈说,妈,我也想像他那样。他脱下了裤子,一根鸡巴昂首怒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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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妈又惊又喜地说,儿子,你行了?庆生一言不发地扑到床上。我看见她妈跟他撕打着,低声怒骂,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妈!然后,庆生瘦弱的身体被他妈踹飞了出去。他蜷缩在地上半天没有动。庆生妈头发蓬乱,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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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天,我听见庆生趴在地上格格地乐起来,接着开始呜呜地哭,我妈,你是我妈?他妈坐在床上也无声地哭了起来。庆生站起来,提起裤子准备走。她妈看见一下扑了上去一把拽住他。庆生拧着身子一个劲往外走。庆生妈哭着说,儿子,是妈不好,妈对不起你。他俩抱着哭了会,我站在一边不知道怎么解劝。过了会庆生妈擦擦眼泪说,来,儿子,妈就用嘴再帮你一回,过了今天你要再这样,妈就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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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的鸡巴在他妈的嘴里,他脸上是初经人事的害羞和难以抑制的兴奋。我这才相信庆生妈之前的确没有骗我,她儿子一直是个童男子。我意识到自己在这有点不合适打算走。庆生看见了,探身抓住我,死拽着不放。庆生妈用嘴忙碌着,眼睛却示意我不要走。我恍然大悟,自己原来是治愈庆生的药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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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了的庆生提上裤子,冲我笑笑,我走了。他妈急忙说,这么晚了,你上哪?其实我只是回来取东西,没想到……庆生说。庆生妈突然沉下脸,你记住妈刚说的话了吗?庆生喜滋滋地说,放心,记住了。他突然眨眨眼说,其实我在单位看上了一个姑娘,可漂亮了,之前不敢,这回成了。出门前他又搂着我肩膀跟我耳语了几句。庆生妈在一边警惕地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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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走后,我琢磨着找别的地方混一宿。庆生妈说,你要真有地方就不会来这里了。我最后不得不说了实话,我觉着有点别扭。她怔了一下说,别扭什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庆生,他的病好了,我的心病也去了。庆生妈一下抱住我,笑着说,来,妈好好伺候伺候我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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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后来的事儿,我记不全了。就记得我趴在庆生妈身上剧烈地抽插,嘴里一遍遍地问,妈,你这奶子真好,腿也好,这肉呼呼的身子是谁的?都是你的,妈的小活驴,快给妈。庆生妈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回答。她的声音骚媚入骨,可我的耳边却一直回响着庆生临走时说的话,我劝你回家也试试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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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手轻脚地进了家。洗手间里有哗哗的水声。我爸的书包和鞋都不在。客厅地上只有我妈的高跟鞋。我回到自己屋里坐卧不宁。心里七上八下,半天点不着一根烟。过了会,卫生间的水声没了。我听见我妈的拖鞋声去了卧室。我定了定神,把手里的烟掐灭,朝我妈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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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穿着一身短衣裤,对着镜子擦头发。看见我她问了一句,你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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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我妈,看着镜子里的她发呆。我妈冲我一乐,你怎么了?我过去抱她。我妈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我一下把她摔到床上,往她身上扑。我妈尖叫着往床另一头爬。她圆滚滚的屁股在我脸前晃。我伸手把我妈的短裤一把扯了下来,她里面没穿内裤。我妈一边往上拽裤子一边嚷,你疯了?我把她按在床上撩她的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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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住我的手死命地掰。我跟我妈滚在一起。过了会,我妈累了,反抗的劲小多了。趁她顾上不顾下的时候,我一下把她的裤衩扯到了小腿。又趁机把她的上衣掀到脖子,在她身上乱亲。我妈累得大口大口喘着气,被我压着软软地躺着不能动弹。我不像开始那么慌乱,嘴唇像犁一样有条不紊地翻耕着她的身体,鸡巴慢慢硬了。到她下身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嘴亲了下去。我听见我妈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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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舌头舔弄她的肉芽。她一下用腿夹住了我的头。舔了会,我挪了挪身子,舌头使劲往她身体里钻。我妈的腿夹着我的头,越来越紧。一股又咸又酸的水从她里面流了出来。我妈小声哼哼着,像条大肉虫子在床上扭来扭去。我掰开她的腿,脱了裤子爬上她的身子,鸡巴一下捅了进去。我妈的身子一下像弓弦一样绷得紧紧的。我紧抓着她的奶子,开始一下下的抽插,下下到底。她的手乱抓着床单,哼哼声渐渐变大。突然整个上身弓起来,嘴里咝咝地吐着气。她的身子剧烈地抽搐,在半空中停了会,然后重重地砸回床上。瘫软如泥两眼无神地看着屋顶,一口接一口地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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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管我妈,继续不停气地搞她,但一直没有射精。我妈又飞了一次后,呻吟声渐渐变成哀嚎,使劲把我往下推。我按住她,停下说,让我亲亲吧,妈,我射不出来。她直直地看着我,眼泪流了出来,慢慢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我含着我妈的舌头,抓着她的奶子,一股一股地精液射进她的身子,但是没有像在庆生妈身上一样打冷战。从我妈身上下来时,我发现她的腿缠在我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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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裤子往自己屋走。我妈突然疯了一样哭叫着追着我又踢又打。我一边躲闪一边穿上裤子。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妈像是要吃了我一样,眼睛喷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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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声,妈,我不是人,就跑出了家。我跑下了楼,一个邻居奇怪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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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到院子里,院里的人都奇怪地看着我。我妈的哭声始终在我身后追赶着。我拼命跑拼命跑,中间摔了一跤,脸蹭破了。我想跑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我一直跑到长途车站,掏钱买票时,零钱撒了一地。旁边一个大爷问我,小兄弟,你是不是生病了,我愣愣地看着他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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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楼下站了很久。远处有过年的鞭炮声响起,与往年别无二致。我家的窗户里有人影晃动。我能想的出爸妈、哥嫂还有小侄女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样子。开始下雪了,我擦了擦鼻涕上了车。在离开的路上,我看见路边有一家「国香超市」,就把车停下进去买烟。找钱的时候,老板娘盯着我看了半天。那是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我上车点了根烟继续往前开,抽了没几口就开始哭了起来。我以前听见过庆生喊他妈「唐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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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一直都没忘了她。一次在南方城市血站,一群血头追得我满街逃窜,最后在垃圾桶边把我打得半死,我想起过她。另一次在一个小镇上的破烂歌厅里,我搂着两个秃眉小眼的小姐寻欢作乐,那时我也想起了她。我把第一个女朋友掀翻在酒店套房的大床上,粗鲁地撕扯着她的丝袜,那时我脑子里想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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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了把眼泪。车窗外的雪花成群结队的飘过,苍凉的北风从远方列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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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踩着油门,一直往前开。我知道前面一定有车水马龙的都市,一定有鸟语花香的村庄。我知道那里有无数美丽善良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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