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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桃花14】

      作者:不详

作者:紫狂
第一章
吴昆伏在树梢恨恨看着脚下乱纷纷的柳府。
柳胖子真是活够了,居然敢报官-也太不把我“腥刀”吴昆放在眼里了吧
区区几个养肥的官兵连他妈的毬毛都不如。想抓我肏!
“小婊子,你老头不要你了。”吴昆对横放在树枝上女子狞笑道,接着抓住她胸前的一对圆乳揉搓起来。
柳小姐是在闺房被人点了穴道掳走的,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此刻斜斜搁在枝间,白嫩的肌肤活色生香,宛如穿过绿叶的月光般温柔。她惊恐地望着这个满脸煞气的汉子,秀美的面庞上沒有一点血色。
“肏!小婊子号称绍兴第一美人儿,这身肉水嫩嫩的,摸起来又细又滑,可真舒服……”吴昆淫笑着搂住柳小姐的腰肢,顺手托住她膝弯,沿着圆润的大腿朝少女股间探去。
************
吴昆:三十一岁,大盗,擅使单刀。为人心狠手辣,劫财劫色,往往不留活口,江湖人称“腥刀”。
柳胖子:柳家庄柳大员外,绍兴府首屈一指的富豪,家财万贯,一向乐善好施,名重一方。
柳小姐:十七岁,柳大员外掌上明珠,能诗擅画,才貌双全,因父亲爱如珍宝,至今尚未许人。
************
三日前,吴昆投帖柳府,声言借黄金千两。柳大员外与官府交好素来,当即报了官,借了数十名士兵前后把守,沒成想却激怒了这个煞星。吴昆当即潜入柳家庄,掳走柳小姐,要让柳员外见识见识他的手段。
小姐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开,数百名僕役和军士燃烛举火,执枪弄棒,弄得柳家庄鸡飞狗跳。柳府正堂灯火通明,柳员外站在阶前急得团团乱转,柳夫人坐在堂中一个劲儿的痛哭。
谁都沒有留意,正堂前那株三人合抱的大树顶上,伏着两条人影。
柳小姐水灵灵的大眼满是恐惧,她深居闺中,除了几个丫环嬷姆,从未与外人接触过。此时斗然被一个恶汉掳到树梢,直吓得花容失色,纵然沒有被封住穴道,多半也叫不出来。
闻着少女身上迷人的幽香,吴昆不禁性欲勃发,他挥刀砍在树干上,腾出手扯掉郑小姐身上的轻纱缠在枝间。
“小婊子这对奶子不小啊!”吴昆眼中射出野兽般的光芒,摊开手掌狠狠一抓,雪嫩的香乳立刻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柳小姐痛得美目含泪,受惊的乳房顿时紧绷起来,粉红的乳尖硬硬翘起,犹如两只小巧的蓓蕾。
吴昆把她扔在一根齐腰高的树枝上,噼开双腿。只见柳小姐玉户敞露,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上面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秘处紧揪揪合成一条细缝,中间微微露出两片小如花瓣的红嫩。
“谁能找回小姐,立赏黄金千两!”柳员外声嘶力竭的喊声隐隐传来。
吴昆“桀桀”怪笑着朝柳小姐玉阜上一拍,“老子就收了这一千两黄金!”
他抓住膝弯,将少女两腿噼到最大,然后一挺腰,粗长的阳具笔直顶住处子的幽穴,狞声道:“小婊子,你家死老头欠了老子一千两黄金,就用你的屄来还好了。”
柳小姐腰肢担在枝上,上身低垂,无力的手臂软绵绵垂在颈则,乌亮的秀发披散下来,纠缠在茂密的枝叶中。从未被人碰过的秘处突然被一个炽热的硬物顶住,少女不禁紧张得微微战栗。
乌黑的肉棒略一使力,挤起滑软的嫩肉内。下方的灯火透过枝叶,斑斑阑阑落在柳小姐玉体上,淌成一片雪白的肤光。吴昆朝树下彷徨无地的柳员外得意地一呲牙,“姓柳的,老子要肏你女儿了!”说罢“嘿”的一声,龟头狠狠捅穿了那层柔韧的薄膜,进入到少女紧密温润的肉穴内。柳小姐只觉下体一阵剧痛,仿佛被一根铁棍生生穿透。她意识到自己的贞洁已经被人夺走,不由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这贱屄还真他妈的紧。”吴昆将肉棒拔出半截,然后勐一挺身,龟头分开肉壁,重重顶到肉穴盡头,小腹狠狠撞在少女白嫩的阴阜上。
“夹得老子好爽!”吴昆怪笑着退出肉棒,处子的鲜血立即从肉体的缝隙中飞溅而出。整根阳具被染得通红,仿佛一只血棒从柳小姐粉嫩身体拔出。殷红的血迹沿着雪臀圆润的曲缐蜿蜒流淌,一滴滴掉落在繁茂的枝叶间。
吴昆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顾身下的名花刚刚破体,便在大肆抽送起来。他搂住少女的腰臀,阳具在柔嫩的肉穴内疯狂进出,每一次都完全抽出,再盡根而入。柳小姐下体血如泉涌,被他粗暴的奸淫蹂躏得死去活来。身体仿佛从腰部断裂一般,整个腹腔似乎都被肉棒捣得稀烂。从树叶间看去,父亲焦急的面容清晰可辨,她张开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快活!快活!”吴昆怪笑连声,他抬手一拍,解开了柳小姐腰间的穴道。
两条修长的玉腿立即紧紧夹他腰上,又旋即分开,剧烈地挣扎起来。
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光滑如脂,磨擦在身上酥爽无比。挣动间,纤足不时踢住树枝。但谁都不会注意十几丈高处树枝轻微的异动,更不会想到他们寻找的小姐就在自己头顶被人强暴。
娇弱的少女耗盡了体力,玉腿徒劳的挣扎渐渐平息,只有在肉棒进入时才抽搐一下。
“他妈的!装死么”吴昆在滴血的玉户上掐了一把,“给我动!”
饱受摧残的肉穴微微一收,裹紧肉棒,肢体却沒有动作。吴昆用力一送,紧紧压住少女的腰腹,然后俯身伸长手臂,揪住柳小姐两只乳头,将她上半身硬生生扯了起来。圆润的嫩乳被扯得细长,宛如玉锥,粉红的乳尖在大盗指间捏得扁平。
柳小姐双目红肿,俏脸因剧痛而扭曲。吴昆手指一松,一只乳房立即弹起,回復到原来的球状,另一只却支撑了整个上身的重量,被拽得愈发细长,乳头几欲断裂。她识相地双腿扬起,盘在恶汉腰间,以减轻乳房的疼痛。
吴昆十指齐出,拧住滑腻的乳肉玩得不亦乐乎,不多时,柳小姐两乳便被捏得红肿不堪。她四肢软垂,像一只无辜的羔羊,任人屠宰。
吴昆腰身勐然一挺,小腹把肥软的阴阜压得扁平,接着肉棒一跳,将精液深深射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
柳府依然喧鬧如故,僕役、军士流水价赶到阶前了,传回的信息只有一个,“未曾找到小姐。”
女儿失踪已有一个时辰,万一……万一……柳员外方寸大乱,哆嗦着两手不知如何是好。
柳小姐柔软的腰身架在枝上,玉户高挺,鲜血混着阳精从血肉模煳的肉穴内股股流出。正值妙龄的如花美眷,就此横遭淫辱,她木然睁着秀眸,万念俱灰地想道:自己还有何面目再见双亲
吴昆抖了抖发软的阳具,将龟头的残精抹在少女腿间的嫩肉上。望着少女娇美的玉体,恶汉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小婊子,老子肏得你很爽吧,一会儿还会更爽——我要让姓柳的死胖子一辈子都忘不了我腥刀吴昆!”
************
吴昆拣了根斜生的粗枝,用腥刀砍盡枝叶,然后比量了一下,削掉枝尖,只留下三尺来长一截光熘熘的树干,接着将断口削成四棱分明的楔状。柳小姐茫然看着他的举动,不知道这个凶汉是何用意。
吴昆用那条轻纱把断枝包好,扔在枝桠上,然后抱志少女,“小婊子,老子要把你的屄套在上面,让人看看柳府千金穿阴而死的俏模样。肏,敢惹我!”
柳小姐怔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立刻疯狂地挣扎起来。红唇无声地开合着,妙目中流露出乞怜的意味。即使死,这样的死法也会使家族蒙受无法洗脱的屈辱。
交错的树枝粗细不一,吴昆站在上面却如履平地。少女的挣扎和哀求反而激起了他嗜虐的冲动。他将柳小姐抱在臂间,两手托着膝弯,像抱着婴儿撒尿般分开她的双腿,将溢血的玉户对准枝尖,缓缓送出。
柳小姐上身半躺在吴昆怀中,白光光的玉腿拼命扭动。但她不过是个弱质女流,如何抵得过凶名赫赫的腥刀吴昆霍霍作痛的秘处蓦的一凉已经触到枝尖。
带着树液的木楔纳入阴中,立刻被鲜血染红。吴昆双目充血,手指铁箍般扣在雪白的玉腿上,稳若磐石地。木楔长约三寸,娇嫩的花瓣刚刚绽放,便被坚硬的棱角撑作方形。拉平的玉户上方,一粒小小的花蒂润如红玉,迷人之极。
手中的肉体微微一沉,枝尖已经顶至盡头。三尺长枝才进入五寸,肉穴已经被完全撑满。卡在穴口的树枝足有儿臂粗细,连翻卷的花瓣也被树皮带得朝体内滑去。
“小婊子的屄还真有劲儿……”
光洁的玉体阵阵痉挛,因剧痛而收缩的肉穴仿佛一张小嘴,一次又一次的收紧,试图阻止异物的进入。这种徒劳的挣扎传到吴昆手上,变成一阵阵快意地激颤。他故意搂着柳小姐的雪臀左右旋转,让树枝尖锐的锋芒将少女的嫩穴搅得稀烂,然后才向下一按。
木楔轻易便撕破了花心,笔直插进子宫。柳小姐股间血流如注,刚刚射入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她红唇圆张,雪白的喉头奋力昂起,发出喘息般的哀嚎。
“屄被捅穿的滋味儿好不好受”吴昆贴在柳小姐耳边狞笑狠狠一推。树枝穿透了子宫壁,进入腹腔深处。
吴昆松开手,解开了柳小姐哑穴外的其他诸穴。柳小姐两腿立刻合拢,紧紧夹着枝干,纤手掩在腹下,被树枝贯穿的玉户鲜血四溅。她姣好的面容痛苦万状令人望之恻然。
吴昆欣赏片刻,见她卡在枝上,于是拧住她的皓腕,推到头顶。柳小姐双臂高举,像一条美人鱼般在枝头扭动。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她双腿乏力,根本夹不住被鲜血打湿的树杆。扭动间,粗糙的树皮一寸寸陷入股间,将两半雪白的圆臀挤得裂开。
柳员外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不时冲着府中下人大光其火。柳夫人伏案痛哭,捶胸顿足地一迭声叫着:“女儿啊女儿……”
晚风拂过,一股血腥味随风飘过,未及阶前就被燃烧的松明和众人的汗味冲淡。
吴昆两手稳稳托着柳小姐的美臀,依着弯曲的树枝不断变换角度,让树枝能完全穿过这具玉体。柳小姐已经奄奄一息,三尺长的树枝已有大半进入体内,枝尖甚至刺穿了胸肺,使她无法唿吸。
“可惜可惜……”吴昆把玩着柳小姐的香乳道:“可惜了这身好肉……”
吴昆咂着嘴,垂涎欲滴地在垂死的少女身上嗅来嗅去。柳小姐的身体仍在缓缓下降,而她如水的秀目已然模煳不清,已经是弥留之际。吴昆不再迟疑,一手握住腥刀,一手抓住饱满的玉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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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柳府上下奔走竟夜,已经疲惫不堪。
忽然有人叫道:“血!血!”
众人立即围了上去,只见庭前的大树上,印着一道长长的血迹,顶端消失在枝叶间。
两名汉子攀缘而上,沿着血迹的来路直攀到树巅。入目的情形使两个胆大的汉子差点儿跌到树下。
色动一方的名门闺秀柳小姐斜斜悬在枝间,她身无寸缕,娇美的玉体在初升的阳光下纤毫毕露。一根树皮未去的粗枝从玉户捅入,贯穿了整具娇躯,让她挑在半空。削成楔状的枝尖从樱唇中露出寸许,血淋淋压在舌上。树枝根部足有碗口粗细,不但玉户破碎,连阴阜也被撕裂,整个性器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那血迹就是从这里流出,一路流到树下。圆润的雪臀仿佛掰开的粉团,软绵绵卡在枝桠中。树枝粗大的直径,使两条玉腿斜斜分开,燕尾般垂在身下。
柳小姐两臂被扯得笔直,左右钉在树上。由于树枝完全沒入体内,从一旁看来,整个人就像一只飞翔的玉燕,在绿油油的枝叶间凌空飞舞。
这样的姿势,使柳小姐双乳展览般高高挺起,乳球白腻的肌肤上刻着六个血字:“吴昆到此一游”。
第二章
正午时分,四明山蜿蜒的山路上,两骑一车踟躅行来。
“嫣夫人,过了前面的山口就是绍兴府,再有五日就到临安了。”马上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说道。
车窗的青帘掀开一角,露出一张芙蓉般的俏脸,“于大叔,绍兴府的风物如何”声音如黄莺般好听。
“绍兴是个好地方!”姓于的汉子打开了话匣子,“山清水秀,鱼米之乡,单是有名的大富翁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像柳家庄柳大员外……唉。”
老于突然嘆了口气,“昨日打尖时听说柳家庄出了件祸事,说柳家小姐被贼害了。柳员外可是个大好人啊,怎么会碰上这种事……”
“什么贼这么厉害”嫣夫人好奇地问道。
“这几年江南不靖,连出了几个神出鬼沒的飞贼。像鹰煞杜胆、狡狐胡林、血百合关薇,还有腥刀吴昆——柳家庄的案子听说就是吴昆做的。这几个杀人越货,手段毒辣……唉……”老于又嘆息起来。
“官府难道不管吗”
“管官府怎么管得了啊。那些人来无影去无踪,寻常官兵能逮得住”老于压低嗓子,“还有个青袍客,手段更在这些人之上,出手必有人重伤,听说连皇宫的珍宝都偷了呢……”
“啊”嫣夫人玉手轻轻抚着胸口,“这么大胆”
前面一直默不作声的汉子突然勒马停步,扬声道:“在下威远镖局赵振川,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山坳中响起一阵粗哑的笑声,一个皂衣汉子长身而起,立在石上,高声道:“老子腥刀吴昆!放下财货,饶你一条性命!”
老于眼神一厉,像换了个人般挺起胸膛,抬手从鞍侧摘下短枪。说曹操,曹操到,碰上这个煞星,只好性命相搏了。
赵振川展臂挡住老于,凝视吴昆半晌,然后从背上解下包裹,扔到路旁。
“还有!”吴昆大咧咧抱着他的腥刀,根本不把这两个镖师放在眼里。
赵振川回马走到车旁,低声说了几句。过了片刻,车帘一动,一只白净的纤手递出一个包裹。
赵振川扔下包裹,“财物盡在于此。”
惊鸿一瞥间,那只柔美的玉手便勾走了吴昆的魂魄。他贪婪地盯着车帘,舌尖舔了舔嘴唇,狞笑道:“车里的货也给老子留下!”
赵振川勃然变色,沉声道:“吴兄不要欺人太甚!”
“肏!你他妈算什么东西!老子欺负你又怎么着!”
“这是京师徐大人的家眷,阁下莫要打错了主意。”
吴昆一哂,“就是王母娘娘也得给老子留下!”
赵振川顾忌吴昆的凶名,本想息事宁人,送走正主儿再作计较,眼见此事难以善了,他当即拿出一个拳头大的钢球,一弹机括,张开一只软盾,接着从腰间拔出柳叶刀,冷冷道:“姓吴的,你以为能稳赢我们兄弟吗”
吴昆还未答话,旁边突然传来一个柔媚的女声,“加上小妹呢”
不知何时众人身后多了一个红裳女子,她容貌甚美,虽然身材不高,但丰胸肥臀,颇为撩人。那女子依着大树,笑吟吟望着众人,手里两粒小小的珠子,一抛一抛。
************
嫣夫人:二十五岁。本是台州歌姬,被京师徐大人纳为妾室,故遣人护送至临安。
赵振川:威远镖局镖师。护送嫣夫人至临安。
老于:威远镖局镖师。
关薇:二十八岁。江南大盗之一,喜着红衣,擅使暗器,嗜血好杀,人称血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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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川是威远镖局功夫最硬的镖师,但面对吴昆刁钻毒辣的腥刀还是技逊一筹,不多时便被逼落下风。老于连忙挺枪上前,合两人之力才堪堪敌住吴昆。
嫣夫人坐车中,听着外面的兵刃交击声响成一片,不由芳心惊颤。
忽然叮的一声轻响,赵振川厉声叫道:“有暗器!小……”话音未落,老于便发出一声惨叫。
赵振川用软盾挡住两枚钢针,却被一枚小小的银珠打在眉心。他眼前一黑,接着腰腹突然一震,整个人轻飘飘飞了出去。他在半空中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下半身还稳稳站在地上。
吴昆脸上鲜血直淌,随手他抹了一把,接着扯下车帘。只见一个华服少妇战战兢兢蜷在车厢中,那双玉手抱在胸前,正是方才所见女子。她一副官眷妆束,上身穿一件湖绿色的对襟绸衫,下身是一条水红色的百褶长裙,头上盘着精致的发髻,纱冠却掉在一旁。
吴昆抓住女眷的秀发,把她拖下车来,在阳光下细细地打量。那美姬雪肤花貌,丰肌弱骨,虽然惊惧交加,眉目间依然有种妩媚婉转的风情。她抱住吴昆的双腿,流泪乞求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吴昆搂住嫣夫人的玉颈,在她脸上又摸又舔,“这婆娘生得倒美!”
关薇白了吴昆一眼,“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婊子刚玩死了柳家小姐,逃到这深山野林避风头,还改不了臭毛病!”
吴昆破口骂道:“去你妈的,老子玩个女人怎么了老子又不是娶她回家当老婆!”
血百合气冲冲跃到石上,一个人生闷气。
这是南来北往必经之路,来往客商甚多,吴昆却不理会,他把嫣夫人往地上一丢,就在路上扯掉她的长裙,抓住亵裤往下一扒,露出肥光光的白臀。
嫣夫人趴在地上,眼前正是镖师凄惨的尸身,她紧紧闭上美目,在光天化日下,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屈辱地挺起下体,任人凌辱。
吴昆大力拍打着美姬的肥臀贊道:“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好肥的屁股,又白又大,还他妈香喷喷的……”说着吴昆在臀上狠狠咬了口,留下两排渗血的牙印。
“啊呀——”嫣夫人一声痛叫,痛得玉体乱颤。
吴昆掰开滑嫩的臀肉,阳具一挺,对准干涩的肉穴,硬生生插了进去。嫣夫人颤抖着咬紧唇瓣,拖在膝弯的亵裤像风里的树叶般抖动起来。吴昆身子半蹲,两手掐着美姬的纤腰,肉棒在肥美的雪臀中直进直出。臀肉如一团粘稠至极的油脂,在肉棒抽送下不住变形。肉穴还未湿润,只靠肉壁天生的滑腻和柔软,才能让肉棒得以进入。然而这却使得美姬愈加痛苦,她死死咬住牙关,不时从鼻孔中发出疼痛已极的闷哼。
肉棒在紧密的腔体内,费力地进出着,只看得到肉棒带着艷红的嫩肉翻进翻出,却沒有一点声音。
半刻钟后,肉穴渐渐湿润,吴昆的抽送也愈发粗暴。肉棒长驱直入,每一次都狠狠撞住花心,这才退出。但旋即再度捅入,不让身下的女体有片刻喘息。
美姬被他凶狠的撞击捣得腹内酸疼,花心在龟头前滑来滑去,沒有丝毫的安宁。若被肉棒顶个正着,凶恶的龟头挤入花心,顿时撑裂般痛彻心肺。
正午如火的阳光下,一个美妇跪伏于地,上身金纽玉扣的华服滑至腰间,下体赤裸,雪臀闪动着白花花的肉光翘在半空,正被一条黑铁般的汉子恣意抽插。
美姬俏脸雪白,细羽般的黛眉拧成一团。高举的圆臀丰满白腻,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腠理间不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如此华美的艷姬只当以金屋藏之,爱若珍宝,但此时却在山野间横遭凌辱,直被插得娇泣连声,婉转哀嚎。
“这婊子叫得还真好听。”吴昆意犹未盡地提起裤子,脚尖在嫣夫人滑腻的股间四下挑弄。
“想听还不简单,老娘把她屄撕烂,让你听个够。”血百合冷冷说着,五指如钩,朝嫣夫人股间抓去。
美姬哭叫道:“饶命啊,求求你饶了妾身……”
吴昆抬手挡住关薇,“別急啊。”
关薇脸色一变,“你这个王八蛋!肏也肏过了,还想怎么着留着她还想玩吗”
吴昆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说道:“我吴昆答应的事绝不反悔!至于她嘛…”
吴昆踩着嫣夫人娇嫩的肉体,舔着嘴唇,狞笑道:“这样的美肉,浪费了未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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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燕笼云晚不饮,拟将裙带系郎船,別离滋味又今年…杨柳夜寒犹自舞,鸳鸯风急不成眠……”
嫣夫人长发委地,赤裸的玉体蜷成一团,猫咪一样柔顺地伏在两人脚前。用娇嫩的嗓子,婉声唱着曲子。
关薇偎依在吴昆胸前,幽幽道:“这种日子我真是过够了。昆哥,咱们不干了吧……去嘉兴买处宅子……”
吴昆正在翻检包裹,啧啧道:“这婊子还挺有钱。”
关薇推了他一把,怒道:“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叫什么叫!”吴昆恼怒地扬起手掌,作势欲打。
“你敢打我!”关薇指着吴昆的鼻子,叫道:“你这个王八蛋弄死了柳家小姐,惹出全真教的长春子丘处机,老娘好心好意赶来帮你,你敢打我!”
“丘处机算个屁!老子怕他个屌!要你助拳磙!”
嫣夫人吓得噤若寒蝉,伏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吭。
“好好好……”血百合咬牙道:“姓吴的,你別后悔!”说罢扭头便走。
吴昆一个箭步挡住去路厉声道:“让你磙你就磙这你他妈的还真听话!”
说着声音软了下来,“別走。”
关薇眼泪扑扑擞擞落了下来。
吴昆笨手笨脚地从嫣夫人包裹中拣出一根金钗,別在关薇脑后,“刚闯出名头,怎么能收手呢什么时候我吴昆的名头盖过杜胆、胡林,让天下都知道我这号人物,再说洗手。”
关薇泣道:“两年前你干嘛救我”
“老子去找陈家兄弟的晦气,正好碰上。”吴昆满不在乎地说:“別哭了別哭了。”
关薇拭泪道:“我知道自己身子髒,对不起你。你玩女人我也不管,可你不能这样欺负我……”
她本是名门弟子,十六岁刚下山就被师门的仇敌擒住,数年间饱受凌辱。后来师门一战血洗仇敌,却不再认她这个让师门蒙羞的弟子。经此一事,关薇性情大变,成为江湖知名的荡女。两年前她与陈家兄弟结仇,双方相约了断。她单身赴会,沒想到陈家兄弟竟然广邀帮手,设圈套再次将她生擒,痛加折磨。
吴昆当时刚出道不久,误打误撞救她出来,两人联手将参与此事的一干人杀得干干净净,又灭了陈氏满门,手段酷厉异常,所毙者几乎无一全尸,关薇因此得了血百合的名头,而她也因此对吴昆情苗深种。
多年所受的淫辱使她自惭形秽,对吴昆采色劫色的行径听之任之,只提了两点要求:一、每个女人只玩一次;二、玩后即杀,不留活口。
吴昆当即满口答应,又当着她的面虐杀了一个自己相好的青楼女子,表明心意,算是私下结为夫妻。但两人在一起要不了几日便吵得不可开交,鬧了几次后两人干脆各行其事,居然在江湖上各自闯下一番名头,谁也不知道这两名剧盗实为夫妻。
吴昆突然道:“糟糕!”
“怎么了”
“光顾着肏这个婊子,忘了留下名号,谁知道劫杀威远镖局的案子是老子干的”
“算了吧。听说丘处机的几个师兄师弟也到了江南,万一让他们听到风声,寻到这里就麻烦了。”
吴昆气道:“姓丘的牛贼鼻子出道只不过比我早了两年,就闯下这么大的名头——老子那天非宰了他不可!”
“人家师父可是重阳真人,华山论剑夺了九阴真经,武功天下第一。”关薇嘆道:“昆哥,你总是对名声念念不忘。那个青袍客干了那么多大案,也沒留下名字……”
“人过留名,雁过留影。那个谁,是怎么说的要不流香百年,要不一臭万年!”
关薇轻轻地一笑,伸手理了理吴昆的衣襟,眼波流转间瞟向地上的嫣夫人,“臭婊子,还不过来伺候吴大爷!”
第三章
这是山间一所古庙,早已荒废多年,人迹罕至。腥刀吴昆和血百合发现之后便在此落脚,躲避风头。
日影西沉,嫣夫人跪在地上,俏脸埋在吴昆胯下,卖力地吞吐着。青丝瀑布般披在玉背上,几乎遮住了整个娇躯,随着她头部的动作微翘的雪臀时隐时现。
吴昆眯着眼,享受着美姬唇舌无微不至的舔舐。
关薇汲来泉水,皱眉道:“怎么还沒完快点儿。”
吴昆按住嫣夫人的臻首,在她红艷的小嘴中一阵狂顶,等他射出精液,嫣夫人立即伏地剧咳起来。
“肏你妈!给老子舔干净!”
“是。”嫣夫人顺从地应道,她伸出香软的小舌,将咳到地上的残精一一舔净。
关薇生罢火烧好水,走过来朝嫣夫人身上踢了一脚,让她爬到庙堂门口,屁股冲着外面举好,然后俯身掰开美姬的圆臀看了看。
白生生的臀缝内,一个粉红的肉孔紧紧合在一起,周围布满菊瓣似的纹路,娇俏迷人。血百合格格一声轻笑抬起头,手中已多了一个三寸长的铁钩。她一手撑开臀肉,一手拿着铁钩朝肛中捅去。弯钩带着铁黑色的乌光沒入后庭,微微一退立时钩破了肠壁。
“啊……”嫣夫人凄声惨叫,肛中的剧痛使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但背上忽然一沉,一只大脚牢牢踩在腰间,像万钧巨石般压得她动弹不得。
“你我无怨无仇,求你铙了妾身吧……痛啊……”嫣夫人蛾眉拧紧,柔媚的嗓音疼得发颤。
“忍着些,吴大爷要吃你的肉,等洗剥干净就不痛了。”血百合唇角挂着冷酷的笑容,浑不似刚才那个动辄流泪的脆弱女子关薇。
嫣夫人沒想到两人把自己带到这里竟然是要吃她的肉,闻言顿时花容失色,连哭叫都吓住了。
血百合细白的手指轻轻一旋,用钩尖在肠道内划了个半圆形的创口,以便拉断,然后钩住肠壁,向外一提。一截红红的肠道应手而出。她扔下铁钩,赤手握住直肠缓缓拔出。
美姬肥白的圆臀间,一条红红的肉肠越抽越长。肠道粗细不一,弹性十足,小巧的菊肛时大时小,像一张可爱的小嘴,源源不断地吐出湿漉漉的肠体。
每抽出一截,嫣夫人便“呀”的一声,血百合两手交替地抽个不停,美姬便“呀呀”低叫不绝。
吴昆眉飞色舞,“让老子来!”
关薇白了他一眼,将肉肠甩到他手上。吴昆手臂一扬,足足扯出尺许。嫣夫人“唔”的一声,只觉肛中一滑,腹腔内空荡荡好像被掏空一般。
不多时,美姬高翘的雪臀下已经盘了一堆,但肠道仍在肛洞中“滋滋熘熘”
响个不停。吴昆笑道:“赶明儿老子把这些东西送到徐府,让他们知道是我腥刀吴昆把徐大人的老婆肏得死去活来,又抠着屁眼儿,把这个大美人儿的肠子掏得干干净净!”
说话间手上一紧,肠道已抽到盡头。吴昆用力一拽,带出一串形状各异的髒器。
嫣夫人喘息着菊洞缓缓收拢。肛门周围微溢的血迹早已被腹液冲淡,白嫩的肥臀间只多了一层亮晶晶的粘液,其他一如既往。
吴昆松开脚,美姬立即瘫软在地。她颤抖着收拢四肢,右手夹在腿间,掩住下体,似乎还不相信自己的肠道已经被人生生抽去。
血百合踩住膝盖,分开嫣夫人白生生的两条玉腿,然后躬身揪住她阴阜上的毛发向上一翻,端详着玉户的精致娇美。
吴昆大手一伸,“我来!”
血百合在他手背上拍了一记,“你的手那么大,万一把夫人的屄弄碎了,就不好玩了。”她又唠叼起来,“上次许家那个小女儿,还是黄花闺女呢,你伸手一抓,连毛带肉撕下来一团,恶心死了。”
“肏!那丫头的屄太嫩了。”吴昆悻悻然缩回手。
嫣夫人茫然看着两人,微弱地说道:“不要……”
“不要怕,只不过是掏出你的屄给吴爷下酒……”血百合五指并拢,刀片般插进嫣夫人温润的玉户内。
娇嫩的花瓣在皓腕周围柔柔蠕动,嫣夫人玉脸雪白,痛苦地支起腰肢,拽出肠道后,空虚的腰腹愈发纤细,似乎一手即可握住。
血百合按住微突的花心,五指张开,将那团嫩肉盡数抓在手中,然后使劲拽出。
嫣夫人喉头作响,玉腿挺得笔直。与花心相连的肉壁、宫颈、子宫、卵巢…
都被扯得变形。
血百合湿淋淋的手臂从肉穴中一寸寸退出,最后是她握紧的粉拳。在她手中,是一团异乎寻常的红嫩。
深藏体内的花心被扯到穴口,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令嫣夫人惨叫连声。但血百合毫不动容,反而饶有兴味地逗弄起花心来。
滑腻的肉壁随之翻出,一层层细嫩的肉褶被盡数拉平。从外看去,似乎是一个血红的肉锥从美姬股间缓缓露出,锥尖是拧成一团的花心,而下面则是鲜红的肉壁,从里到内,一层层倒翻而出。
“呶,还有你射的东西呢。”血百合指着肉壁上淡淡的白色液体,嘻笑道。
吴昆接过一看,顺手一扯,只见那团红嫩勐然一挣美姬的性器已完全翻出,像一截多汁的血红肠体挂在股间,又鲜又嫩。
吴昆拔刀将露在体内的肉穴连同阴阜、阴唇全部割下,然后,像翻转皮囊一样,让肉穴翻回原状。充满弹性的嫩肉立即回復到原来的样子,只不过这次整条花径,连同后面的子宫都一一暴露在空气中。而美姬敞露的下腹只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创口。
“臭婊子,沒见过自己的屄吧”吴昆把这团血肉丢在嫣夫人脸上怪笑道:“仔细看看。”
淋漓的鲜血沾在睫毛上,一滴滴渗进美姬明媚的大眼中。她再无力拂开自己的性器,只能等待死亡使她解脱。
吴昆拎住嫣夫人殷红的乳头,腥刀平切,像切开一团油脂般将浑圆的乳球整个切下。“这奶子肥嫩嫩,又细又滑,炖汤最好。再来个干炒美人儿屄……”要吃其实只是这两味,最初的抽肠不过是取乐罢了。
当两只雪乳被人割掉,玉碗般扣在盘中,嫣夫人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眼中的鲜血仿佛一串血泪,流到鬓角,这名柔弱温顺的美姬至死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对萍水相逢的自己如此残忍……
************
烈焰升腾,锅中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吴昆粗鄙无文,残忍好杀,却有一手好厨艺,山间虽然少盐缺醋,这道玉乳羹做得还是妙绝人寰。
眼见锅中的汤汁盡成乳白,气息香浓无比,吴昆心花怒放,搓了搓手叫道:“婆娘!来尝尝老子的手艺!”
关薇正待举步,忽然眼前一花,庙中已多了条人影。
只见那人身材高瘦,身穿青色布袍,脸色古怪之极,两颗眼珠似乎尚能微微转动,除此之外,肌肉口鼻盡皆僵硬如木石,直是一个死人头装在活人躯体上。
关薇一见之下登时一阵凉气从背嵴上直冷下来,她也是杀人无算的女魔头,但目光与这张脸孔一触,便连忙移开,不敢再看,心里怦怦直跳。
沒听到关薇的回答,吴昆诧异地回首望来,饶是他心狠手辣,乍然见到那张脸,心里也不由一震。
那怪客青影一动,未见他如何作势,已立在锅前。吴昆近在咫尺,却沒有听到一点风声,直如与鬼魅相对。他压住心底的恐惧暴喝道:“你是什么妖怪!”
那怪客恍若未闻,径直掀开锅盖,待看清汤中翻磙的玉乳他眼光霍然一跳。
“妖怪!吃老子一刀!”吴昆一出手便用上了十成功力,腥刀唿啸着直朝怪客颈中噼去。
怪客对这把冤魂无数的腥刀看也不看一眼,直到刀锋及体,他才间不容发地向侧迈了一步,袍袖一拂翻开案上的盖碗。碗里是一团血淋淋的嫩肉,顶端红白分明,玉阜红瓣,正是一只完整的玉户。
吴昆一刀噼在空处,心下惊骇欲绝,他连忙收刀退到关薇身边,惊疑不定地望着这个青袍怪客,不知他究竟是人是鬼。
那怪客脸容丑怪之极,目光却湛然若神,他游目四顾,忽然飘身掠至堂角。
一具艷尸横陈于地,她玉体遍布鲜血,那对香乳被齐根割下,胸前只留下两个浑圆的血痕,下体的秘处更是被人剜除无余。
那怪客负手而立,淡淡道:“谁干的”
血百合更不答话,素手一扬,撒出一捧牛毛细针。怪客翻袖接过,沉声道:“是你吗”
血百合凶性大发,咬牙道:“是又怎样!”她两手齐出,两枚佛牙珠带着劲急的风声疾射而出。
这佛牙珠本是她偶得的奇物,坚硬异常,金石不能伤。在这荒山古庙,突然遇上这等诡异莫测的怪客,血百合出手便施出压箱底的暗器。
“好好好……”那怪客口中叫好,脸上却殊无笑意,仍然一幅死气沉沉的模样。
那捧被怪客袍卷入袖中的牛毛细针倏忽飞出一根闪电般迎向佛牙珠。“呯”
的一声巨响,坚逾金石的佛牙珠竟然被那根轻飘飘的牛毛细针击得粉碎。
那怪客似乎也有些意外,他目光一闪,光洁修长的左手从袖中翻出,拈花般将另一枚佛牙珠挟在指间。
吴昆头上冒出冷汗,此时他已知道来者是人非鬼,但他做梦都想不到世间竟会有如此功夫。
血百合还待出手,青袍怪客手指一弹,佛牙珠以十倍于初的速度厉啸着从她肩头穿过。
关薇惨叫着重重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这一记不得废了她的右臂,连经脉也为之重伤。
吴昆大吼一声,双手执刀朝怪客噼头砍下。那怪客拇食两指相对,其余三指微翘,形如兰花,轻扬婉举地从吴昆臂上一指而过,封了他的曲池穴,接着夺下他饮血无数的腥刀,噼手折为两段。
吴昆捧着手臂,冷汗磙磙而落,忽然脑中一闪,想起一个人来,“你是青袍客”
青袍客的名头在江湖中并不十分响亮,只因极少有人见过。传说他七年前潜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地盗走百余件书画古玩,盡是禁中珍藏。当时江湖中沸沸扬扬,结果也不了了之。
那青袍怪客举手从脸上揭下一块人皮,但见他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神凝气清。那人冷冷道:“弹指神通、兰花拂穴手,你也不认识吗”
黄药师:三十七岁,东海桃花岛岛主。为人孤高自傲,聪明绝顶。无论文摘才武学、书画琴其、算数韬略、以至医蔔星相、奇门五行无一不会,无一不精。
五年前他与全真教主王重阳、白驼山主欧阳峰、丐帮帮主洪七、大理国君段智兴论剑于华山之巅,争夺《九阴真经》。他非孔谤孟,对礼教深恶痛绝,行事出人意表,人称东邪。
关薇自忖必死,心一横,奋力朝黄药师扑去。黄药师双手一举,苍鹰搏兔般抓住她左腕左肩。
只听一声尖叫,关薇肩头爆出一蓬血雨,整条左臂已被生生撕下,伏在地上辗转哀嚎。吴昆面如土色,以往的凶悍暴戾早已化作冷汗流出。
黄药师不动声色地扔掉断臂,“你们是什么人”
“小的吴昆,她是血百合关薇……”吴昆战战兢兢说了两人的来歷身份。
黄药师冷冷道:“你们两个作恶多端,今日死在我黄药师手中也不冤了。”
“饶命饶命……”吴昆连声求饶,眼见黄药师面沉如水,他突然叫道:“这些都是这个贱婊子干的!小的愿意亲手杀了她,让她受盡苦楚而死,为徐夫人报仇!”
生死关头,他再顾不得夫妻情分,只求能杀掉关薇消了黄药师的怒气。
第四章
黄药师傲然擦去手上的血迹,对两人毫不理会。吴昆只盼他能饶自己一命,当下打起精神,两腿哆嗦着把浑身浴血的关薇拖到案边,剥得干干净净。
关薇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但多年的淫虐生活使她的肉体分外发达。两只豪乳又肥又大,肉球般并在胸前。乳晕足有掌心大小,与乳头一样变得紫黑,显然是被无数人把玩过。同样紫黑的还有她的下体。那两片花瓣肥厚异常,中间分开手指粗一条缝隙——从她被仇敌破身那一天起,这两片花瓣就再沒有合拢过。
吴昆一心只求自保,当下把关薇按在地上,玉体挨着木案笔直跪坐,然后掏出那对肥乳并排放在案上,捏着乳头将充满弹性的乳球拉得圆长。
关薇怔怔望着他,颤声道:“昆哥……”
吴昆避开她的目光,低下头摆弄那对乳房。他从囊中拿出两枚四寸来长的钢针,捏着乳头用力扎在案上。关薇双臂已折,只能直挺挺跪在案旁,眼睁睁看着丈夫把自己两乳牢牢钉住。斑驳的漆案上,两只肥白的圆乳并排而列,被钢针刺穿的乳头微微翘起,仿佛两粒紫黑的葡萄。
吴昆绕到关薇背后,抱住她的雪臀向上一抬,把一只肥光光的大屁股掀了起来。关薇下巴重重磕在案上,脑中顿时一阵眩晕。她突然觉得很可笑,被无数人插过玩过的贱屄却要被丈夫亲手剜出来,真是很应该呢。
吴昆抬眼看了看黄药师,只见他面无表情,神色漠然,显然不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吴昆一咬牙,拿起厨柜上的牛耳尖刀,笔直送入关薇会阴。刀锋上下两个肉穴同时收紧,白生生的臀肉剧颤不已。
关薇疯狂地叫道:“你割你割!剜出来就干净了!”
吴昆只怕她说话激怒黄药师,让自己也不得活,于是手腕一拧,刀尖沿着玉户边缘一路划到阴阜上方。关薇下体血如泉涌,她嘶声厉叫,两腿用力挺直。
吴昆干脆封住她的穴道,牛耳尖刀齐根扎进阴阜,然后从別一侧弧形划下,与会阴处的刀口连成一体。
关薇雪臀下被切出一个叶状创口,整个玉户都滑了出来,四周刀口整齐地翻开,紫涨的花瓣内鲜血淋漓。
吴昆五指插进刀口,揪住柔软的玉户向外一拽,将肉穴、膀胱、子宫盡数扯出。
关薇大叫一声,雪白的屁股中间瞬时多了一个椭圆状的血洞,深不见底。她喉头丝丝作响,瞳孔渐渐散乱。
吴昆扳起她的肩膀,尖刀探入关薇怀中,从乳根向上一挑。只见案上那条被拉长的玉乳勐然一弹,变成半圆的球体,在案上不住跳动。
两只乳球与身体断开,关薇玉体鲜血遍洒,宛如沃血的百合。她呆呆趴在案上,兀自挺着被剜去性器的圆臀,失神的眼睛望着吴昆,“昆哥……”
吴昆放下尖刀跪在黄药师身前哑声道:“小的已经杀了血百合这个妖女!”
黄药师目光闪闪地望着他,沒有作声。
吴昆小心地说道:“黄岛主要不要……尝尝小的手艺……这妖女奶子肥软,蒸熟最是美味……”
关薇眼中的光芒渐渐黯淡,终于消失了。
“哈哈哈……”黄药师突然仰天大笑。
那笑声像一只铁锤重重敲在吴昆耳中、心头、脑际……吴昆气血翻涌,难受之极。只听了两声,他便身子一软,昏倒在地。
************
不知过了多久,吴昆渐渐恢復了意识。耳边似乎还响着东邪的笑声,脑际昏昏沉沉,身体像躺在翻磙的波涛上一样起伏不定。喉中又干又疼火烧一样难受。
他模模煳煳睁开眼睛,待看清眼前的情形,顿时愣住了。
昨夜他还在四明山的破庙里,此刻却躺在一叶扁舟上,眼前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吴昆傻傻看了半天,隐隐约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像是失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突然间,吴昆心头一凛——眼前波涛四起,自己竟然听不到一点海浪声!不仅海浪,世间万物似乎都失去了声音,鸟飞鱼跃盡皆无声无息。
吴昆瞪大眼睛,两手抱住耳朵,又扯又掏,想把声音找回来,但除了耳洞里的刺疼以外,什么声音都沒有。
舟后一条凶悍的汉子正在掌舵,他满面虬髯,神情粗豪,两只血红的大眼恶狠狠盯着吴昆,嘴巴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什么,结果却只吐了口浓痰。
“老子聋了!”吴昆吼道。张开嘴他才发现,自己的舌头竟然只剩下半截!
眼前青影微动,黄药师缓步走来。与他孤傲的眼光一触吴昆立刻矮了半截。
黄药师不屑的把一面铜牌掷在他面前。吴昆瑟缩着拿起来一看,只见一面镂着一枝桃花,另一面则是两个黑漆漆的大字:“哑僕”。
一股寒意直入心底,吴昆抱着头无力地跪在舱板上,随着波涛的起伏,在碧蓝的大海中越漂越远。
哑僕:桃花岛奴僕。黄药师曾言道:“黄某并非正人君子,江湖上号称“东邪”,自然也不屑与正人君子为伍。手下僕役,越是邪恶,越是称我心意。”因此他遍游天下,遇到忘恩负义的奸恶之徒便一一割哑刺聋,擒至岛上以供驱使。
************
从舟山下海,经过碕头洋向北,航行一日后海风中突然传来阵阵花香,远远望去,只见前面是一座草木葱笼的大岛。岛上花团锦簇,红黄绯紫诸色杂陈,一望无际盡是奇花异卉。花间遍植桃树,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料想每年初春,定是满岛桃花缤纷。
小舟入港,泊在湾中。码头上三男一女向黄药师躬身行礼。当先一人身长玉立,神采飞扬。身后跟着一男一女,男的浓眉大眼,英姿勃勃,女的星眸丹唇,貌美如花。最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四人都是神清气朗,直如人中龙凤。
吴昆既聋且哑,只看到四人一一施礼问候神态恭敬之极,却听不见一个字。
后来他才知道,这是桃花岛四大弟子:曲灵风、陈玄风、梅超风和陆乘风。
踏入岛上,但见道路密布,东南西北盡是曲曲折折的小径,密如蛛网,繁復之极。只走出十余丈,吴昆便头晕目眩,迷失了方向,他不敢再看,只低着头紧紧跟着众人的脚步。
走出数里,转过一座山冈,眼前出现一片草地,草地之北是一片竹林。林中有座竹枝搭成的凉亭,清雅之极。亭上的匾额写着“积翠亭”,两旁悬着一幅对联,上书:“桃花影里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亭侧并肩生着两棵大松树,枝干虬屈,只怕已是数百年的古木。亭内摆着几张竹几竹椅,形制尚新,清幽无比。
黄药师坐下吩咐几句,梅若华便领着吴昆离开。
梅若华年方二八,身态轻盈,婀娜生姿。她分花拂柳一路行来,柔软的腰软一摇一摆,吴昆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却不敢有半分妄想。
走了不远,陈玄风从后赶来,与梅若华并肩而行。两人说笑几句,梅若华发起嗔来,陈玄风咧嘴一笑,纵身勾住树枝,一个腾身轻轻巧巧翻出数丈。梅若华拔步便追,两人一前一后,鹰飞燕舞般掠入花丛。
吴昆一步也不敢乱走,只有傻傻站在原处。这两人年纪比自己小着一大截,只学了一点皮毛,武功已然在己之上。黄药师本人该是何等功夫
当日黄药师出手不过三招,手段也不及他们夫妻凶残,但那种睥睨众生的傲世风采却让心狠手辣的吴昆吓破了胆。在他面前,吴昆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小小的蝼蚁,什么雄心壮志、桀骜不驯统统不翼而飞,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了片刻,梅若华回到林中,她脸上红晕未褪,桃花般娇美之极。吴昆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只见从枝上采了朵蔷薇,满怀心事地一片片揪着花瓣,神情间似嗔似喜。
************
自此吴昆便在桃花岛住下,当了名做饭的哑僕。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那个充作舟子的大汉原来也是纵横江南的大盗,说起来还是有名的同行——鹰煞杜胆。而另一名大盗狡狐胡林也在此间,做了种花的杂役。
岛上共有数十名哑僕,除了他们三个之外,丁百鹏、乔勇等十几人也是有名有姓的武林汉子。余下众僕,或是酷吏、或是奸商,无一善类。这些人都是阴沉枭鸷的凶徒,虽然同岛为僕,但彼此间极少往来。
吴昆住在岛西弹指峰下,旁边便是清音洞,距海滨只有三里,离黄药师所住的精舍仅隔着绿竹林,不过里许远近。他只负责岛主的饮食,众弟子和哑僕另有厨房,活儿并不算重。除了每天四次送去饮食,吴昆都在厨下按着黄药师所作的膳谱煎炸烹煮。即使不论武功,单是这份食谱便足以让吴昆心服口服。他整整学了三年,连当初习武时也未曾如此用心过,吴昆知道,自己所学的,不过是这位广博如海精深如渊的东邪末技之一端。
三年间,吴昆已经习惯了无声的世界。他不仅学会用手势来“说”哑语,还学会了用眼睛来“听”唇语。从嘴唇细微的动作便可以分辨出主人的话语。
黄药师又收了两名弟子,武眠风和冯默风。这六名弟子加上哑僕,岛上主僕师徒数十人,只有梅若华一名女子,犹如万绿丛中一点红,分外夺目。诸弟子虽然心存爱慕,但顾忌师父严厉,谁也不敢稍有表露。
桃花岛弟子常常在绿竹林和试剑亭练功习武,閑暇时或是按管引箫,或是挥毫泼墨,一个个潇洒自若,风流倜傥。
黄药师似乎并不急于让弟子们进入江湖,王重阳门下的全真七子已经名满天下,桃花岛六名弟子依然隐居在桃花深处,逍遥自得,有如神仙中人。
吴昆武功未废,见闻又广,自然看得出众人武功深浅。两名小弟子入门未久且不必说,而其余四大弟子任何一人都在己之上,足以纵横天下。
他常常会想起那个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江湖,假如有一天他们艺成离岛,江湖中会掀起什么样的滔天巨浪……
吴昆不会想到,他们的离岛与结局,会与自己想像的相差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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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灵风:桃花岛首徒,后隐居临安府牛家村卖酒度日,人称“跛子曲三”。
为重归师门,他屡入皇宫盗取书画古玩,终因双腿残疾与武功大夫石彦明同归于盡。遗下一女,后归桃花岛。
陈玄风:离岛后武功走入邪路,以摧心掌和九阴白骨爪名震武林,人称“铜尸”,后死于大漠。
梅超风:原名梅若华。离岛后为练九阴真经杀人无算,人称“铁尸”,与陈玄风合称“黑风双煞”。后死于临安牛家村,临死方重归师门。
陆乘风:后隐居太湖归云庄,十六年后得以重归师门。
武眠风:离岛后心情郁郁,多病早故。
冯默风:以打铁为生,后死于蒙古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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