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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她骑上自行车的时候下边就痒的厉害,晚上回到房里小裤裤上就会有黏黏的东西。
家里也没人给她说这些,那些东西臭臭的,一时之间她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但是村里有个刘大爷很厉害,这些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去拜托刘大爷帮帮忙。
刘大爷原名叫刘为民,今年四十好几,七岁就跟着老父认中草药,行医几十年也算是个老中医了。
但一次医疗事故老刘被无辜牵连,误判判了八年,出来之后老刘就发现自己已经老了,女孩儿也根本不会正眼看自己了。
老刘的条件其实不错,用法院赔偿的赔偿款在镇上开了个诊所,日子过得算是滋润。想着趁自己还不算太老,赶紧生个一儿半女,让老刘家香火能续上。
这一天天气不是很好,风刮得呼呼的,镇上十分清冷,一上午都没什么人来看病。老刘刚准备把卷帘门关上,突然一个年轻的女儿,一脸紧张的走了进来。
老刘也十分喜爱这个李悦,只可惜自己年纪大了,这种女孩儿自己是注定得不到了,不然自己要是能跟李悦结合的话,以后生出来的孩子,绝对比明星还美丽帅气。
“刘,刘大爷。”李悦一进来,看到老刘之后,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不自然,眼神这里瞅瞅那里看看,没敢正视老刘。
老刘乘机暗暗打量李悦的身材,她脸小小的,脖子修长,锁骨稚嫩,胸脯饱满的十分夸张,但腰却很细。
小翘臀下的腿细而长,穿着条粉色的小热裤就像没穿裤子一样,都能看到大腿根儿了。
细长的双腿又套一双卡通图案的白色长丝袜,散发着无限青春活力。只是细看一眼,老刘就觉得自己有感觉了。不过他可不敢表露出来。
“小悦?找我什么事?哪里不舒服吗?过来坐,我看看。”
李悦转过头来,有点不好意思看老刘,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嘴唇,这一个动作看的老刘心都快化了。
“我,我想买药。”
纠结了一会儿,李悦憋出了这么几个字。
老刘笑了笑,就问李悦要买什么药。
说着老刘还用纸杯给李悦接了一杯温水,递过去的时候,还不着痕迹的在李悦细滑的小手上摸了一下。这小手摸起来可真滑。
李悦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了三个字:“止痒的……”
“止痒?”老刘笑了笑:“哪儿痒?我先看看是什么症状。”
李悦听老刘这么一说,顿时两手小手紧张的抓紧了自己的热裤。
看李悦这么紧张,老刘心中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点兴奋。
刘为民赶紧宽慰:“别紧张,有什么说什么,这里只有我,没别人。”
李悦深深吸了口气,用纤细的小指,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下方:“这里……”
“这里痒得厉害……”李悦说这话时脸涨红得很,声音也越来越小。
老刘顺着李悦指的地方看去,看着那裤子下面包裸着部位,加上李悦的话让人没法不多想,身子瞬间就有了感觉。
“怎么个痒法?给大爷好好说道说道。”老刘按耐住自己躁动的心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老刘是整个村里最会看病的,平时对她还不错,李悦见他也没有什么其他表情,更没有看不起她,索性就全部讲出来。
“我其实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骑了那个自行车,我就开始这样,有的时候不光是痒,还会出一下黏黏臭臭的东西会出现在小裤裤上。”
老刘很认真的听李悦讲完,心里偷乐,这哪是病了,分明就是李悦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动情的时候,这里虽然大多是水泥路,但是还是少不了一些土路,颠颠簸簸的,大腿根挨着那个凳子上一摩擦,有了感觉罢了。
此时李悦坐在自己对面,由于诊断用的桌子比较高,李悦挺拔的上半身,几乎整个被桌子给托着。
看着李悦焦急的神情,老刘本想告诉她实情,但是看着她如此饱满的身材离自己不过一二十公分,老刘的心思有些活络了起来。
“来,大爷给你听听心跳。”说着,老刘不由分说,就将听诊器按在李悦的胸脯上。李悦微微一怔,但没想太多。
随着李悦的呼吸,老刘感觉自己手指触碰到的地方又软又暖,只可惜隔着一层衣衫。
老刘的听诊器都在李悦身上挪了几次,感受到老李的手在自己上身游走,李悦心中有股异样的的感觉:“刘大爷……还没好吗?”
“小悦啊,你这怕是得了性病,搞不好会要人命的,传出去也不好听呐。”老刘皱着眉头,一脸为李悦考虑的模样,大着胆子说这违心的话。
看着刘大爷紧张又严肃的表情,李悦一下慌了神,连忙抓住老刘的手。
“刘大爷,性病……性病能治吧?我才十八岁,我,我还没有谈过恋爱,我……”
李悦一下子慌了神,抓着老刘的手又滑又嫩,老刘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李悦被一吓变得这么主动。
老刘知道自己欺骗李悦是不对的,自己还是个长辈,但是在牢里这么多年,一直没碰过女人了,那地方真的憋得快生病了,他生病了不要紧,但是这里七大姑八大姨还指着他看病呢。
老刘自己在心里说服自己,决定不放过李悦,于是神情变得更加严肃。
“唉,这镇上是发展起来了,但是你这骑着车到处跑,自然就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本来还不是很严重的,但是你拖了一个月,这时间长了难免会痒得难受。”
本来李悦就不太明白,现在经过老刘这样一说她自己也觉得老刘说的有道理,现在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刘大爷,你可得救救我,你医术高明,你一定有办法的,求求你救救我吧。”
她一直没敢跟家里人说这些事,现在跟老刘一股脑全说了,仿佛看到救命稻草,抓着老刘的手不敢松开。
“哎哟,刚刚我也是听你讲的,猜了个大概而已,这种病还是要看看具体情况才能下定论,到屋里去,躺在里屋的病床上去,大爷给你好好瞧瞧。”老刘拍拍抓着他的手,看李悦着急的模样,安慰着哄道。
听见刘大爷的话,像是有了主心骨,听话的点点头,躺到了病床上。
看到李悦听话的动作,他深呼吸后,决定当一次恶人,大着胆子来到病床前,将手伸向李悦的裤子。
“刘大爷?你这是?”李悦虽然紧张,但是看着老刘伸过来的手下意识的抓住。
现在,老刘满脑子都是小姑娘的身体,一张老脸变得和蔼可亲,哄着她道:“大爷给你看病,这裤子不脱怎么看?”
李悦犹豫了,她虽然不懂,但是她妈跟她说过,女孩子的身体不能随便给人看。
可是,她现在生病了,刘大爷是医生,应该可以吧。
“那,那我自己来吧。”李悦有些害羞,小脸比刚才还要红,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脱裤子,能不害羞吗?
李悦将裤子慢慢褪下来,只留下了一条小裤裤,小裤裤上还有蕾丝花边,老刘也没想到李悦里面穿得这么好看,裤子脱下来后确实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闻到这个味老刘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这,这样可以看我是不是病了吗?”李悦将头偏向一边,抿着唇,将小裤裤掀起一条缝隙,余光看着老刘。
她看不懂老刘现在是个什么表情,好奇怪,她的怪病好像又出来了,身子也渐渐难受起来。
“可以,可以看病了。”老刘吞咽了口唾沫,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呼吸变得难以控制,随后他慢慢凑过去。
“啊,不要,大爷,不要碰啦,那个地方好脏哦。”李悦感觉到老刘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身体,她像是被电击中一样,有些微微的颤抖,然后害羞又紧张的说到。
“我妈跟我说,跟我说男人碰了我这里会晦气,运气不好。”李悦羞嗒嗒的抿着唇,一脸的纠结,她觉得老刘帮她看病对她挺不错的,于是好心提醒道。
老刘感觉到李悦的关心,心里有些愉悦,而且他发现李悦应该未经人事,于是看着李悦一脸高深莫测的说:“你刘大爷我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只要能把你的病给瞧好了,我啊啥都不在乎。”
话音刚落,老刘就将手伸了过去,以看病为由,光明正大的占着小姑娘的便宜,这一来二去的老刘越发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身体快要炸开了。
听着老刘的一番豪言壮语,李悦瞬间感动的热泪盈眶,这老一辈都是封建思想,老刘一点都不怕,就是为了想给她把病看好,一想到自己还扭扭捏捏的,觉得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于是主动将腿分开了些,方便老刘看病。
“刘大爷,我还有救吧?”她觉得很奇怪,以前她是骑自行车才会这样,现在她被老刘碰着也会有那样的感觉,而且比那种感觉强烈很多,她都想要叫出声了。
老刘看着李悦担忧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禽兽,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镇上的,可他又忍不住,现在他就好像被恶魔控制住一样。
“有救,肯定有救,就是治疗起来很麻烦,没事咱们慢慢来,只要你愿意相信大爷给你说的话。”
老刘仗着李悦不懂,开始打起李悦的坏主意,现在就等着李悦一步一步走入他安排好的圈套。
“大爷你说,我都信。”还好有救,李悦心里松了口气。
老刘现在的理智已经被恶魔吞噬,看着李悦若隐若现的大腿根,只想好好的泄泄火,现在这姑娘对于性方面确实不懂,可是人好歹是正经的学生,脑子可是正常的,就算想要忽悠她,怕也要慢慢来才能弄到她,而且必须毫无破绽。
“其实你这个已经严重到我碰你一下,你就感觉到不舒服,对吗?现在用药物已经没用了,只能用东西,把里面的异物逼出来,这样你的病就好了。”
“这东西我倒是有,但是……”老刘说到这欲言又止,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但是什么?很贵吗,要多少钱?”李悦细眉一蹙,有些担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给你给小姑娘看病,难不成大爷我还收你的钱?”老刘为了表达自己为了李悦愿意不惜一切,直接对着李悦说道,“只是这东西需要大爷研究多年的特殊手法加以按摩才行,主要是你生病在那个地方,大爷怕你不能接受,所以……”
还好不是因为钱,可是,刚才只是被刘大爷碰了几下就不行了,如果加以按摩,那她还不得害羞死,这可怎么是好。
不过人家刘大爷也是为了自己的病,治病还不收我一分钱,我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害羞而不治病呢,更何况刘大爷对我已经这么好了,“我没事,可以的,只是女孩子那里不干净,你不要介意才好。”
李悦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小裤裤直接脱掉,露出了让老刘心神向往的地方。
“既然这样,大爷去拿药。”看到李悦直接脱光,老刘激动得身子立马有了反应,还好他的白大褂遮挡得住,匆匆走到药柜前拿了无副作用的软膏,顺手将门关上。
心里寻思,这小姑娘就是好骗,现在他只要慢慢激发她内心的渴望,不怕她不上钩。
回到病床边,老刘将药膏涂在自己手上,将手伸了过去。
“谢谢你,刘大爷。”李悦是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好好谢谢刘大爷,看向刘大爷的眼神甚是感谢。
她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展现在老刘的眼中。
可是为什么她一被老刘碰到,她就会有触电的感觉,更加奇怪的是刘大爷的手指开始活动的时候有一种被大火吞噬的感觉,热,难受。
但是想到自己得病了,而刘大爷好心给自己治病,再多的话都被吞进肚子里。
“小悦,现在你是不是感觉到这里也涨涨的,有些难受?”老刘一只手微微颤抖的落在李悦胸前饱满的部位,另一只手也没有停止活动。
他现在想着自己穿着白大褂,然后对一个年仅十八岁的女孩做着这种事,一时之间兴奋不已。
“是是是啊。”李悦震惊的点点头,刘大爷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自己真的病的不轻。
老刘一脸严肃的点点头,“看来是没错了,你现在这个病已经被转移到这里,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快将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你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被我这样弄着肯定会有感觉,老刘心里暗喜。
“我们按摩加快吧。”老刘面上十分正经,借着治病为由,将手堂而皇之的伸进李悦衣服中,开始挤按起来。
“嗯~谢谢,大爷。”在这样双重的冲击下,李悦不自觉的叫了出来。
现在的李悦对男女主是确实是一窍不通,被老刘这样袭击胸部还没有一点防备之意,反而觉得害羞,真以为是在治病。
可能这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触碰,她感觉自己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有些呼吸困难。
“小悦别见怪,大爷这也是为了治病,免得你涨得难受,为了更快的将东西排出,我们只能这样,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老刘敏感的察觉到李悦有些排斥,为了不让她反感,老刘耐着性子给她解释一番,减慢手上的动作,温柔的按摩着她的肌肤。
本来李悦确实有些疑惑,我下面生病怎么还要抓我的胸部,现在被刘大爷这样一解释就全明白了。
搞了半天的是自己想多了,刘大爷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处处在为我考虑。
“我明白大爷是为我好,你再快点吧,我忍受得住。”现在的李悦已经被刘大爷弄得大脑一片空白,而且刘大爷动作越快,她就感觉越舒服。
老刘眼瞅着李悦一副情动的模样,可把他给高兴坏了,那双长有老茧的手在李悦身上游走着,柔软的触感一下一下的冲击着他的神经,以及最后一丝理智。
“不愧是没干过活的小丫头,这皮肤摸起来就是跟那些妇人不一样,摸着真舒服。”
老刘享受着自己的手摸到的触感,不一会就听见李悦因为可望被挖掘出来而发出的声音,这种声音有种魔力,将他整个人都漂浮起来。
再看看李悦现在,被老刘按摩着,开始憋得满脸通红,难受得要命,可现在,大概是被刘大爷的按摩给引起了内心深处对那事本能的渴望,竟然变得舒服起来,开始配合着刘大爷的手对自己的按摩。
李悦觉得自己像被一根火柴点燃似的,嘴里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一种无法描述的东西也跟着感觉出来了。
“大,大爷,你看看,是不是那个东西出来了?”
老刘压制住自己的渴望,心中有些激动,李悦竟然在自己手中泄了身子。
“没错,是出来了,看来我的按摩手法相当管用。”老刘擦擦手,目光死死地盯着李悦的身子,“只不过还没有完全出来,这东西哪里是一次就能治疗好的。”
“还没出来完?”李悦一听还有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被转移了注意力的李悦,完全忘记现在还没有提上裤子,她斟酌片刻,“那大爷,你能再帮我排排吗?”
老刘眼珠子一转,自己都这样弄她了,她还愿意相信自己说的话,而且一点异常都没发现,自己现在难受的厉害,看来要来点真枪实弹了。
“那是肯定要帮你清除干净的,就是大爷现在有点累了,你坐在大爷腿上,大爷给你好好治治。”
“成,没问题,谢谢大爷。”
现在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李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焕然一新,对刘大爷更加没有了戒备之心,便主动朝老刘身上坐去。
然而就在李悦背对着老刘的时候,眼看着她就要落在老刘腿上,头脑发热的老刘竟然悄悄的将裤子解了开来。
眼瞅了,两人就要身体就要有了接触。
却没想到就在这一瞬间,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刘大哥,你这大白天不开门看病,关门干啥?”王然好奇的看着这紧闭的大门,她感觉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准备来老刘这开两副药。
这可苦了刘为民这好不容易要到嘴的肉就这样被打破。
李悦对这个男女之事确实懵懵懂懂,但是也是知道廉耻,如果被人看见她这幅模样,肯定是不行的。
“小悦没事,咱这是看病,不着急,穿好后出来就行了。”老刘乘着李悦愣神的空档将裤子穿好,然后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李悦点点头,红着脸将裤子穿好。
这有人来拿药,这事儿是做不成了,老刘摸摸李悦的脑袋,“我们已经成功一半了,别担心,这件事我们都保密,下次你再来找大爷帮你。”
“好,我下次再来找你看病。”李悦感激的看着老刘,说完就往外面走去。
老刘将诊所的门打开,让王然进来。
“我说这怎么回事,原来还有病人啊刘大哥。”王然看见李悦跟着刘为民从里面走出来,也没多想。
“是啊,小姑娘身体不舒服,我给看看。”刘为民说完还对着一旁的李悦嘱咐道,“回去注意安全。”
李悦点点头后就离开了诊所。
王然说了自己的症状之后,刘国华熟练地将药包好递给王然。
现在他可不想多看王然一眼,毕竟自己的好事都被王然给打乱了。
等人走后他就开始准备做饭。
他这座诊所的房子就是以前居住两层小楼,虽然看上去有些老旧,可质量杠杠的。
因为他坐冤狱的缘故,上面怕他闹事,给大家找麻烦。
所以对于他开设诊所的营业执照审批很快,基本上没有花多少钱,要是别人去申请的话,没有二三十万,诊所的执照是办不下来的。
有时候想到这,刘为民心里突然觉得这几年牢也没有白坐。
作为一个老光棍,刘为民吃饭完之后,穿着他那一身白大褂,坐在诊所门口惬意抽着烟。
“真是舒坦啊!”刘为民抽着手里的香烟,眯着眼睛望着落下的夕阳忍不住感叹起来。
因为这几年冤狱,上面害怕事情曝光牵到大家,所以对刘为民的赔偿都很显诚意。
不仅给他办理了诊所营业执照,而且光是赔偿金就有六七十万。
俗话说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现在他房子有了,钱也有了,就差一个婆娘了。
刘为民寻思着自己年纪也不小,是该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孩子传宗接代了啊!
“可惜李悦那丫头就不错。”刘为民想起刚才李悦雪白的身体,顿时忍不住心里一阵意动。
可他也知道自己和李悦年龄相差太大,人家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愿意陪着自己这个糟老头子过一辈子呢!
“过几天,让龙媒婆帮忙问问。”刘为民抽完最后一口烟之后,扔掉手里的烟蒂,脑海里忍不住寻思起来。
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再耽搁下去恐怕就生不了孩子了。
“老刘,不好了,出大事了!”这时候,一位比刘为民年纪还小一些的中年男人神情匆忙跑过来,朝刘为民喊道。
“陈大孔,出什么事了?”诊所里,刘为民望着眼前神情急切的陈大孔开口问道。
陈大孔他们这个村的村长。
刘为民所在这个镇,位于南元省东怀乡,华明镇。
人口也不过上万,而且还分布在周围十里八乡。
在镇上生活的人也不过才一千多人,加上年轻人受到外面世界的诱惑,大多数都选择外出打工。
所以留在镇上的不是不是老弱妇孺,就是正在读书的孩子。
而因为人口的减少,所以镇政府都已经迁往县城,所以华明镇虽然号称是镇,其实和村差不多。
身为村长的陈大孔跑进诊所之后,一脸着急朝他喊道:“老刘,你赶紧去王家看看吧!王家出事了。”
“王家出了什么事?”刘为民听见这话,立马从板凳上站起来,抓着陈大孔的手忍不住开口问道。
大家乡里乡亲的,左邻右舍,有什么事情自然要互相帮忙。
特别是刘为民经过这次冤狱之后,对于这些东西更为看重。
子欲养而亲不在!
虽然他现在生活变好了,可是一想起因为他去世的父亲,刘为民心里满是悲伤,如果自己没有蒙冤入狱,或许自己的父亲就不会死。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顾乡人们的闲言碎语,选择留下来的缘故。
“还不是王家那婆娘,她今天早上进山采药的时候,一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了。”陈大孔喘着粗气,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刘为民说了一遍。
刘为民听到这,抓起诊所里的医疗箱就跟着陈大孔朝王家跑去。
“她伤得重不重?”在路上,刘为民紧张询问着刘老头的伤势。
因为陈大孔嘴里所说的王家婆娘今年都快六十岁了,这么大年纪的人从山上摔下来,不死也已经是万幸了。
“情况有些不乐观啊!”陈大孔说到这,一脸担心道:“虽然她摔下来的时候被几颗杂木给拦住了,可右腿受伤严重,现在人都已经昏过去去了。”
“那我们赶紧走吧!”听到这,刘为民心里一紧,脚下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因为留在家里的老人闲不住,所以都喜欢到周围山上挖取野生药材,然后卖给药贩子,换取一些盐巴钱。
这几天本来就已经下雨,山高路滑,她却还要上山,这不出事才怪。
镇上本来也不大,不过就是两条街而已。
所以,当他们赶到王家的时候,王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
“你们没事堵在门口干什么?”看见门口被堵,陈大孔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吼了起来。
陈大孔作为村里的村长,在村里多少有些威严和气势。
再加上大家看到他身后提着药箱,一脸着急的刘为民,纷纷迈动脚步,自动给两人让出一条路,露出受伤的病人来。
“刘叔,你给我婆婆看看,她还有没有救啊!”刘为民刚踏进院子,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立马冲过来给刘为民跪下了。
她,就是王家的儿媳林兰花。
林兰花虽然穿着一身普通花布衣服,头发凌乱,可是刘为民还是从她精致的五官发现,眼前的这个林兰花是一个美女。
在她旁边的木板上,躺着一位六十来岁的年迈妇女。
她就是王家婆娘,钱氏。
俗话说岁月催人老,这钱氏以前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在刘为民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嫁到了这个村子。
可她年轻的时候丈夫死得早,因为担心改嫁之后儿子没人照顾,所以就留下王家照顾儿子。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把儿子抚养长大,结果儿子王兵却在外出打工的时,从房顶坠落去世了。
只留下一个刚满月的儿子和新婚一年多妻子。
于是她当年发生的不幸生活,又落到儿媳林兰花的身上。
“你,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林兰花的突然下跪,顿时把刘为民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前把她搀扶起来:“你放心好了,我会尽力的,毕竟按照辈分我也要叫她一声老婶子呢!”
因为王钱氏现在已经陷入昏迷,不省人事,所以林兰花心里已经慌了神,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而刘为民的出现,让她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毕竟刘为民虽然坐过牢,可是医术在这周围十里八乡却是没得说的。
“皮肤真心细腻啊!”刘为民虽然嘴里说得正气凛然,可刚才搀扶林兰花起来的时候,他却发现林兰花手臂上的肌肤细腻,触感十足。
心神慌乱的林兰花自然不知道,刘为民这时心里的根本不是救人,而是其他东西。
刘为民来到王钱氏身边,望着躺在木板上的王钱氏,顿时忍不住眉头一皱,情况有些不容乐观啊!
只见铺着被褥的门板上的王钱氏,脸色苍白,右腿一道血红刺眼的伤口展现在他面前。
刘为民望着这道血淋淋伤口,脸上忍不住深呼了一口气,上前抓着她的右手手腕,凝神诊断起来。
现场所有人看见刘为民如此动作,纷纷屏气凝神望着他。
几分钟之后,在所有的人注视下,刘为民放开握住王钱氏的手,紧张的眉宇间缓缓舒展开来。
“兰花,你放心好了,老婶子只是受伤晕过去了,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真的?”林兰花听见刘为民的话,神情一阵激动。
“嗯!”刘为民一本正经回答道。
这时候听见守在院子外面的乡民们听见这话,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老王家也太惨了,上两代男人都早死,现在家里孤儿寡母的日子本来就难过。
这要是王钱氏在一命呼呜,这家庭重担可就要落到林兰花身上了。
不过片刻之后,刘为民却语气迟疑,指着王钱氏受伤腿道:“不过老婶子虽然捡回了这条命,可是她这腿恐怕要废掉了。”
刘为民刚才仔细检查,发现王钱氏受伤的右腿,情况十分严重,半截青竹从右腿中间穿过,看上去十分的吓人,让人心里感到毛毛的。
“那,那现在怎么办?”刘为民一番解释,让旁边林兰花脸色为之一变,忍不住开口道:“刘叔,我娘的腿,真保不住了吗?”
刘为民沉吟想了想,摇摇头叹息道:“现在还不好说,我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了,要是送到县城或许还有机会,不过咱们镇子距离县城也要四五十公里,她恐怕还没进医院就要失血过多而死。”
这不是刘为民危言耸听,而是镇子到县城的公路惨不忍睹。
到处是坑坑洼洼的路况,就是正常人乘坐也癫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更何况像王钱氏这种情况。
林兰花听到这脸色惨白一片,只见她紧要嘴唇,咬牙望着着刘为民道:“刘叔,你就动手吧!生死有命,就算腿保不住,我想我娘也不会怪你的。”
“好!”刘为民点点头,打开他带来的药箱,从里面拿出手术刀麻醉剂等工具,准备给刘老头动手术,取出那那截青竹。
“老陈,你去找一条干净的毛巾给老婶子咬住,我怕一会动刀的时候,她承受不住痛苦,咬到舌头。”
陈大孔听见这话,连忙找来一条毛巾给王钱氏咬住,然后吩咐前来围观村民一起把她按住。
眼看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刘为民给王钱氏打了一针麻醉剂,然后不断用酒精清洗着伤口。
清洗完毕之后,刘为民微闭的双眼突然变得炯炯有神,握着手术刀右手快准狠,在她右腿上快速清理着伤口上的烂肉,碎骨。
虽然在场的乡民不是第一次见到刘为民给人看病。
可当他那神乎其技的刀法,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众人每个人脸上都散发着惊叹和崇拜的目光。
自从刘为民出狱这一年多来,已经用他过硬的医术,征服了在场所有乡民的心。
大家都下意识的认为,要是连刘为民治不好的病人,那就是真的没救了。
而刘为民之所以有这么高超的医术,除了他父亲的教导之外,还有这八年冤狱的成全。
为了在监狱里少受一些苦,他在里面没事就研究医术。
结果,还真让他把家传的医术学了一个透彻。
就这样,在所有人注视之下,刘为民熟练划开王钱氏右腿受伤的地方,割掉已经感染变色腐肉,然后在剔除那些碎骨。
虽然他已经给王钱氏注射了麻醉剂,可酒精不断清洗伤口的剧痛,还是把她从昏迷给痛醒过来。
因为剧痛爆发的力量,差点把按着她的乡民给推开,挣扎坐起来。
“快摁住她!”眼看王钱氏快要挣扎坐起来,一旁的陈大孔顿时神情慌乱,大声喊了起来。
陈大孔也没有想到,王钱氏一个女人的力气居然会有这么大,四五个壮汉都压不住他。
在这危机关头,刘为民眉头一皱,右手划刀在王钱氏脖子上轻轻一敲,刚才还挣扎不已的王钱氏双眼一阵翻白,又晕了过去。
刘为民本不想把她打晕的,可王钱氏要是在这么挣扎下去,扯到伤口那就不好了。
不一会,刘为民把那半截竹子取出来之后,又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自己特制的药粉。
做完这些之后,刘为民轻柔的用纱布裹好伤口,然后朝旁边的林兰花道:“好了,老婶子的退保住了,只要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卧床休养,再多买一些猪肝熬汤给她喝,补充一些营养就行了。”
听见到刘为民说自己的婆婆没事了,林兰花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
只见她一脸感激朝刘为民道谢道:“刘叔,真的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有您在的话,我婆婆的腿恐怕保不住了。”
“行了,刘叔,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要是你过意不去的话,请我吃一顿饭就行了。”对于她的感谢,正在整理着工具的刘为民笑了笑,调侃他道。
“嗨!瞧您这话说的,我家虽然穷,可是这顿饭还是请得起的。”林兰花说完,赶紧转身去烧水杀鸡煮饭。
自己的婆婆能捡回一条命,这都是刘为民功劳,请他吃一顿饭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见林兰花进屋去煮饭,刘为民连忙招呼在外面围观的乡民,帮忙把王钱氏抬进屋子里。
家里没有男人,的确是一个问题啊!
就像现在遇到这种大事,也没有一个男人站出来主持大局。
然后又拿出三百块钱,让陈大孔去买一次吃食还有卤味,毕竟人家把王钱氏从山上救下来,自然感谢人家一下。
陈大孔望着刘为民递过来的三百块钱,面上一阵迟疑低声说道:“老刘,这个钱你出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刘为民指着王家陈旧简陋的房子,面上忍不住开口叹息起来道:“你觉得以她们家里这种情况,会有多余的钱请客吗?”
虽然当年他丈夫意外死亡之后,工地也赔了几万块钱,可是这些钱恐怕也早就花得七七八八了。
再说她们老的老,小的小,根本就没有谋生的手段。
陈大孔听见刘为民的话,在看王家情况,顿时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朝刘为民道:“还是老刘你仗义。”
陈大孔也知道刘为民现在不差钱,也不在多说什么。
只见他到街上买了一些酒菜,还有卤味交给林兰花。
“村长,你,你这是什么啥意思?”林兰花望着陈大孔递过来的酒菜,顿时面上一愣。
“这些都是刘为民的好意,你就收下吧!”陈大孔对于林兰花家里的情况也很同情。
一门孤寡,就靠林兰花一个女撑着,这怪不容易的。
“您,您说这都是刘叔的付的钱?”林兰花一脸不相信望着陈大孔递过来的酒菜,犹如做梦一般,忍不住开口问道。
陈大孔看她想要拒绝,然后把东西放下劝说道;“他心里也是一副好意,你就收下吧!”
陈大孔说完,提着两件啤酒还有几瓶白酒,还有一大堆零食上了转身去了酒桌。
厨房里,林兰花望着陈大孔放下的酒菜,眼里通红一片,满是感动。
自从她丈夫去世之后,整个镇上的人都不愿意帮助她,也没有人像刘为民这样,不仅免费把她婆婆的腿给治好了。
而且还自己贴钱买来酒菜犒劳大家,这种大度的男人,真是没话说了。
“来,喝酒!”酒桌上,刘为民端着酒杯朝陈大孔,还有把王钱氏抬回来的几名乡民敬酒道:“冲你们今天仗义的举动,这酒就必须喝。”
“好勒!”在刘为民的恭维和陈大孔怂恿下,几人端着的陶瓷碗饮而尽,十分豪爽。
猜拳喝酒,吹牛聊天,男人在酒桌上都是酒壮怂人胆。
喝到酣畅淋漓的时候,陈大孔放下酒碗吃了一口卤肉之后,朝刘为民道:“老刘,不是我说你,你小子好歹也出狱一年多了,咋就不想找一个媳妇呢!”
“咋不想?”刘为民听见这话,顿时忍不住气急,抱怨起来:“可你看龙媒婆给老子的都是什么玩意儿,不是结过婚,就是脸上有麻子嫁不出去的。”
刘为民说到这,右手狠狠砸在酒桌之上,最后一脸气愤道:“最可气的是,有一次她居然给我介绍了一个眼斜脖子歪的。”
“哈哈哈!”听见刘为民的话,酒桌上的男人们顿时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刘叔,这是眼光太高了。”按照辈分来说叫刘为民叔叔一位乡民,看到刘为民一脸气愤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道:“女人嘛!还不是那么一回事,关上灯了都一样,只要能让人舒服就行了。”
“切!一看你就没玩过女人。”刘为民听见他这话,忍不住嗤之以鼻打着酒嗝道。
“刘叔,快给我们说说,你都玩过什么女人,让我们开开眼界啊!”在场的人听见刘为民这么说,顿时眼睛都忍不住放光望着刘为民道。
“就是,老刘也给大伙说说,让我们也长长见识。”一旁的陈大孔听到这,也忍不满脸兴奋道。
男人嘛!
特别是在酒桌之上的男人,几倍白酒下肚之后,聊天的话题不是赌就是女人。
而且刘为民没有进监狱以前,那可是东怀乡的名人。
那时候后的刘为民不仅医术好,而且人长得又帅,可以说十里八乡漂亮的女人他都睡过。
“行!”刘为民看见大家都一副期待的表情,顿时忍不住喝了一口冰镇啤酒,一脸得意起来。
“也只有你这种憨货,什么女人扔给你,你都区分不出好坏来,女人的好坏,可以分为三个了丑,美,极品。”刘为民说起女人,面上一副头头是道的表情,让大家都忍不住心痒难耐起来。
“丑的女人你们都见识过了,我来说漂亮的,漂亮的女人不仅身材苗条,而且肌肤雪嫩,就好像热喷喷肉包子,摸起来娇嫩舒坦,吃下去满嘴留香。”
“那,那些书上说的那些十大名器是真的还是假的?”一个经常浏览小良图书里乡民忍不住嘿嘿一笑,趁着酒劲道。
留在家里的乡民们,都是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留在家里。
可这并不代表他们什么都不懂,特别是现在电脑电视的普及,乡民们的生活可比以前丰富多彩了许多。
所以刘为民对于他问出这种问题,却是一点都不意外。
不过对于这些,刘为民却嗤之以鼻道:“那些都是假的,什么十大名器,从医学角度上来说,只不过是因为女人那里脂肪以及尺寸不同,所以玩起来的感觉不同而已。”
刘为民说到这,突然嘿嘿一笑低声道:“当年我也遇到过这种女人,俺真是万年里挑一极品,那天晚上我足足弄了三次,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差点起不来床呢!”
“哈哈哈,真的吗?”众人听见刘为民绘声绘色的描述,顿时都忍不住哄笑起来,一脸羡慕望着他。
正当大家还想问下去的时候,远远的就听见正在厨房里忙碌林兰花喊道:“刘叔,饭菜做好了,大家吃饭吧!”
被她这么一喊,大家顿时回过神来,在人家家里谈论这些事,似乎有些见不得人啊!
“好勒!”刘为民被林兰花这么一喊,顿时酒醒了一大半,赶忙跑到厨房,帮助林兰花端菜上饭。
准备妥当之后,大家一起开吃起来。
望着一桌子的菜,刘为民正准备下筷子,却不见林兰花的身影。
“兰花,一起来吃吧!”刘为民望着躲在厨房和一位七八岁的孩童,就着汤水吃饭的林兰花喊道。
着稚嫩的孩童碗里白饭上放了几片卤肉外,还有一只鸡腿。
而林兰花的碗里什么菜都没有,红红的辣椒油让刘为民鼻子一阵酸楚,因为他仿佛看见年小时候,为了照顾长身体的自己,却一直辣椒水泡饭的母亲。
因为那时候大家都穷,虽然刘为民的父亲是一名赤脚医生,可是生活却过得很不好。
后来等生活好一些之后,他母亲却因为疾病去世了。
这也是为什么刘为民长大之后,喜欢泡在女人堆里的缘故,小时候缺什么,长大之后就会想要拥有什么。
“刘,刘叔让您见笑了。”林兰花也没有想到刘为民会突然冲来厨房,脸红站起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来,一起吃!”刘为民也不等林兰花有什么反应,抱起林兰花的孩子,然后抓起她的手拉到餐桌上坐下道:“这些饭菜都是你辛苦做出来的,怎么能躲在厨房里吃辣椒水呢!”
刘为民说完,不停往林兰花碗里夹着菜,还把另外一只鸡腿也放在她儿子的碗里。
一旁的陈大孔等人,也没想到林兰花会刚烈,居然躲在厨房里,让他们这些客人上桌吃饭。
“刘,刘叔,够,够了。”林兰花望着碗里都快堆不下菜,顿时忍不住连忙阻止他道。
“行了,吃饭吧!”望着林兰花碗里都快装不下的模样,已经微醉的刘为民一脸满意,招呼其他人一起吃。
大家根本没有发现,低着头吃着饭林兰花眼里红红的。
自从她丈夫去世之后,还没那个男人像刘为民今天这样,事事为她着想,而且望着她的目光里没有半点有色目光。
因为寡妇的缘故,所以镇上的乡民们都带着有色眼光望着她,甚至就连和她走一条路上也觉得晦气。
所以刘为民虽然刚才做的这些事,看上去很平常,可对林兰花来说,却好像一股温暖的清泉,让她心里感动不已。
虽然他比自己大二十多岁,可是这些犹如男子汉的关怀,却是让林兰花知道刘为民是一个好人。
当然,这时已经喝醉的刘为民自然会没有想到,自己无意的举动,会打动一个女人的芳心。
因为担心刘为民的婚事,陈大孔趁着酒劲让酒桌上的乡民,都给他物色老婆。
虽然陈大孔和刘为民从小一起长大,是十分玩得好兄弟。
可是看住刘为民,让他不要去县里闹事,也是上面给陈大孔的任务。
而在他看来,让刘为民成家立业,才是安定他心的好办法,人只要有了牵绊,就不会轻易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众人听见陈大孔的话,纷纷拍着胸口朝陈大孔保证起来,说村长放心好了,一定给刘叔找一个好媳妇。
而刘为民趁着酒劲也拍着桌子,只要给他找到一个贤惠漂亮的媳妇,他愿意出五万彩礼钱。
虽然大家都喝的荤七八素的,可是还是被刘为民这五万的彩礼钱给吓着了。
要知道乡民们辛苦一年,刨去各种消费人情钱,一年下来也不过才存到一两万块钱。
这还不算突然生病,花到医疗费上的钱。
要是生一场重病的话,不仅一年辛苦就会白费,甚至还要贴钱进去。
现在刘为民一开口就是五万块,自然把在场的几个人都给吓着了。
“老,老刘你这不是开玩笑吧!”陈大孔虽然醉意不小,可还是被刘为民的话给吓着了,嘴里结结巴巴开口问道。
“当然了,你什么时候见过老子说话不算数的?”刘为民打着酒嗝,醉意飘然摇晃着脑袋道:“用城里人的话来说,老子现在有钱了,任性。”
一旁的林兰花听见这话,顿时面上一愣,好多钱啊!
而刘为民说完这话,终于抗不住醉意袭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家伙,这么多年酒量还是半吊子啊!”陈大孔听完刘为民的解释,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刘为民却醉倒了。
“行了,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各回各家吧!”陈大孔看了一眼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刘为民,然后朝酒桌上其他乡民道。
“知道了村长!”酒饱饭足的乡民们听见这话,摇摇晃晃从座位上站起来,结伴而行。
”你们说,刘叔刚才说的那话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刘叔在监狱里待了七八年,恐怕早就憋着不住了,只是他眼光太高,寻常的女人根本看不上啊!”
结伴离去的乡民们,虽然醉意朦胧,可是对于刘为民许诺的五万彩礼钱,却是心动不已。
“要不,我们这样……”
“这样你不好吧!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怕什么,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不认命吗?”一名乡民嘴里冷哼道。
“行,那就干吧!”另外一名乡民想到这,下定决心答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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